行此大礼干嘛?我又不是你们的十八代祖宗。
鸣竹准备抬手让他们起身说话!
才听到屋外的人高喊:
“贵妃夫夫驾到!”
这时,几个穿的异常华贵的人,簇拥着一个花孔雀踏着人肉垫子进来了。
可不就是只花孔雀,他身上披的是孔雀毛制成的披风,里面穿的是月白色的长袍,上面点缀着一颗颗的珍珠。
后面的人还给他在人肉垫子上摆好靠椅,他雍容华贵地坐了上去,他的举手投足间无不在彰显——
世上的男人都被女人踩在脚下,只有我让女皇宠上了天······
他眼皮上翻、目空一切的眼神,他下巴高扬、不可一世的傲娇,活脱脱就是男版华妃。
华妃娘娘也穿越了?明珠惊呆了。
可是,又没人请他来,来此有何贵干?
这位宠冠后宫的贵妃夫夫,出自赫赫有名的将军坊,他的坊主(也就是他的母亲)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颜吉。
皮肤白嫩的能碰出水来,怎么做到的啊?
妆容也精致,还簪了头花,戴了玉佩······
在这个国家,要判断一个男人的身份,就看他的装扮,越是装扮得精致,行为举止像个女人,越是地位崇高。
一个凶神附体的侍卫,拿着剑指着鸣竹喝道:
“呔,大胆奴才,见了贵妃夫夫既不行跪拜之礼,还胆敢拿你的脏眼睛直勾勾地看他的千金之躯,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小兰、小梅早已双膝跪倒,以额触地,大礼跪拜。
鸣竹嬉皮笑脸地说:
“这位小哥好,一是我又没请贵妃来此寒舍,二是我也想行礼,可是身受重伤,动不了啊!”
花孔雀不屑一顾,慢悠悠地问身边给他摇扇的仆人:
“颜月,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淫~贱的奴仆?长得也就一般般吧!”
这也叫——一般般?好个目空一切的华妃娘娘!
颜月,记得上次有奴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是怎么惩罚的?”
那人匍匐下去行大礼道:
“夫夫,上次那人贪看您的美色,不谨守礼仪,冒犯了您,被女皇陛下赏给了园艺局,制成了人肉花肥。”
这位花孔雀自顾玩自己羽扇的吊坠,漫不经心地说:
“颜月,本宫的眼珠手链,不是再有两颗眼珠就能收口了吗?”
那人匍匐着回道:
“奴明白,这就给您取来!”
那人起身,取出了身上的短刀,就朝着床上躺着的鸣竹走去。
磨刀霍霍向猪羊?
鸣竹看到此人一步步逼近,忙喊道:
“慢着,你们这是要伤害凤胎?你们经过女皇陛下的同意了吗?”
有凤胎保命!
颜月稍有迟疑,止足转身,意在请示贵妃夫夫的示下。
那位贵妃夫夫摇着羽扇,像是要除去这屋里的腌臜气味,不屑一顾地说:
“玉颜国所有的绿地合起来,都没有你送给女王的绿帽大,你这样低贱的奴才,就合该怀野地里的种子,与高高飘在云端的凤胎能扯上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