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明显的发觉崇祯心里好像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很危险。
崇祯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朝廷正是用钱之际。”
崇祯最近算是明白过来了,朱慈烺表面上是在做生意,但是实际上他确是通过抄家再挣钱。
自己这儿子虽然很有经营赋,但是经营所得确远远没有抄家挣得多。
无论是上次的温体仁案,还是这次的谋逆案,朱慈烺都是赚的盆满钵满,崇祯自然不好意思确抢自己儿子的钱,但是大明的贪官不是多的是么?
朱慈烺擦着冷汗:“父皇,要是人人自危怎么办?恐怕群臣不会答应,要是引起下恐慌到时候可是大麻烦。”
崇祯看着朱慈烺,一副你是不是骗我的表,为啥你干就不怕麻烦,我干就会下恐慌?
按道理讲崇祯不会商这么底,连这点都看不明白,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利令智昏吧。
朱慈烺连忙解释到:“父皇,儿臣虽然也抄家得了钱财,但是都是以别的理由办的,要是父皇以贪污之罪处置大臣,那下官员岂不人人惶恐?再儿臣是个孩子贪财点正常。
就这好多大臣御史还揪着儿臣不放呢,要是父皇得钱财,恐怕不仅抄不到这么多,就算抄到了,那些官员还不立刻张口索要。”
崇祯疑惑的问道:“为何你能抄到,朕就抄不到?”
朱慈烺呵呵一笑:“父皇治政以来也抄过不少家,但是所得几何?”
朱慈烺一崇祯立马清醒过来,确实自己也没有少抄家,但是每次都是三瓜俩枣,超过十万两的都没有,为啥朱慈烺一抄家动不动就几百万两?
莫不是自己眼光不行挑的都是穷光蛋?
崇祯还没有来得及话,朱慈烺见王承恩这个时候脸色就变了,皇帝抄家多次都是东厂参与的,太子要是把这事捅出来,他也要跟着倒霉呀。
朱慈烺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得罪一个强援,他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一个好主意。
朱慈烺拱手道:“父皇,不如咱们试一试,儿臣最近查候恂案的时候,发现户部度支库库管张百善,乃是候恂一手提拔,算是涉案人员,现在正在南镇府司审讯。”
朱慈烺回忆了一下道:“张百善别看只是个六品的库管,但是因为总管户部度支库,又是候恂的心腹,在位几年已经在家乡获得荣誉称号“章百万””
崇祯疑惑的问道:“何为荣誉称号“章百万”?”
朱慈烺嘿嘿笑着:“就是他家的银子至少有百万两,他还有其他称号,例如章半城啦,章万顷啦等等。”
崇祯万万想不到一个六品的库管能有百万两银子的家产,当即眼睛通红了起来。
朱慈烺笑着道:“经过统计司初步估算,章百善预计田产有一万七千余亩,在常州府各处和京城有商铺一百三十余间,宅院十七处,价值一百五十万两,他自己交代,家中藏银不少于一百万两,合计有家产两百五十万两左右。”
常州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