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被钱谦益的话惊呆了,合着他到现在还不认为自己有一点错!
朱慈烺冷淡的问道:“哦?交了?那交了多少?三十税一还偷税漏税严重,生意做的越大交的税越少?认识的人越多就交的越少?当官的亲戚就不用交税?这些就是你的税已经交了?
大明人口土地都比宋朝多的多,但是收上来的商税确没有大宋的十分之一,这就是你交的税?”
钱谦益强辩道:“臣乃是读书人,怎么会从事商人业!臣交的税都是粮税,臣一文都没有少过!”
朱慈烺冷笑着:“呵呵,你还真好意思自己一文都没有少过,你这没脸没皮的劲头当真是让人佩服!”
朱慈烺想起统计司的报告具体数据记不清了,但是大概的数据还是知道的:“钱谦益在苏杭南京等地拥有田产三千五百多倾,每年交粮税五十七两又七百文,钱谦益你来告诉我你所谓的都交了,就是交的这一亩地一文钱?”
钱谦益梗着脖子道:“朝廷恩养士人,一品大员以上有万亩田产不用交税,其余的那些并不是臣的田,那些都是族亲朋友寄托在臣的名下,那些田臣也没有收他们的田租如何能交税?”
朱慈烺气的真想拿鞭子抽他:“你现在是官么?你已经被免职了!你啥都不是凭啥不交税?还没有收田租,那他们每年三成的田租都交给狗了么!”
钱谦益丝毫不见尴尬:“下何必拘泥这一点点银钱,须知大明藏富于民,才有民以国士报之。”
朱慈烺指着钱谦益:“呵呵,你还有脸跟我谈国士!你竟然有脸谈国士!好藏富于民,那现在大明需要这些财富了,那你们这些民为什么不肯贡献出来一点好解大明的危难?”
钱谦益拱手道:“臣已经了,大明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子听信谗言,只要子亲君子远人,修德正……啊!”
朱慈烺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抄起惊堂木甩到了钱谦益的脸上,钱谦益当时就口鼻流血,愣愣的看着朱慈烺。
朱慈烺深吸了一口气:“我就不该来自找没趣,像你这种人,为了权势早就把自己的节丢尽,眼里除了权利哪有什么是非公理?好坏全凭对自己是否有利。”
钱谦益见太子真的发怒,嘴里咕噜咕噜也没有出话来,一个是疼的,另一个也是怕自己再话,太子会不会拿棍吵起来打自己。
朱慈烺望望头上的房梁:“我来也不是给你什么强辩的机会,你什么都改变不了事实,你们为了自己一己私置百万生民死活于不顾!你们已经失去了做人最基本的良知!”
朱慈烺平淡的道:“既然你不把别饶生命当一回事,那就别怪别人不把你的生命当一回事,钱谦益!这次作为谋逆案的主谋之一,恭喜你将领受凌迟之刑!
为了警示那些死了我一个幸福整个家族的贪官,你的九族血亲全部发配荒岛,财产充公,恭喜你,你们家将士大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