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到那家伙死的话,我会不瞑目的。”荻花抬起小扇子指了指对面的警务厅。
“……你要知道牵着你手的人就是那个家伙,你估计更不瞑目。”富江落汗,这群人怎么就这么记仇?一个个盯着他不放?
希望那倒霉丫头今天懒一点别开门……
两人走到警务厅门口的时候,门前甚至已经贴上了不接疏通下水道,以及任何相关业务的通告。
推门进去。
“欢迎……光……光临……”理纱看着富江牵着荻花的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前几天来的时候,还是牵着梦子的手,今天来居然牵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你去九蛇卫是当卧底去了还是把妹去了,还故意回来得瑟?
下一次是不是要牵着樱绣狼的手走进来?!
富江有苦说不出,荻花虽然妩媚,但是却喜欢光腿不穿网袜,不是他的爱啊。
“哦?你们认识吗?”荻花也注意到了理纱的表情。
“前几天我和梦子来找过他了,那家伙多半躲起来了。”富江回答道。
“没错!那个可恶无耻恶心变态的混蛋欠了一屁股债不知道死哪去了,如果找到他,帮我捅他千百刀的!”理纱恶狠狠道。
“……”富江尴尬的用铁手摸了摸鼻子。
“既然不在就算了,走吧。”荻花无不遗憾的走出了警务处。
富江看了看依旧躺在沙发上看着猫儿片摇尾巴的三丸,自己的宝贝沙发已经压垮了一半,一眼瞪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难道是换蛋期到了吗?”
三丸疼的满地打滚。
……
“接下来想去哪?”富江又问道。
“想做个头发。”
“……好。”富江不明白,临大战之前,怎么会有人还有心情做头发的。
话说……这娘们好像对头发挺执着的。
该不会原来是一个秃头吧?
富江满怀恶意的猜测。
两人来到了一家理发店。
荻花竟然主动挣脱了富江的手,白鳞褪去,露出来原来的容貌,想来大战在即,也没必要一本正经的掩盖自己身份。
倒是富江有一种占便宜的嫌疑。
女人做头发什么的,富江半天也没看出来差别在哪里,大概就是柔顺了一点?
接下来又去隔壁街逛了半天,化了化妆,买了一身印着花鸟图案的和服换上,毕竟在仓库窝了这么多天,衣服也有些脏了。
富江总感觉她有一种想死的漂漂亮亮的感觉。
“差不多时间了。”富江看了看钟楼,距离鬼潼预定的时间已经只剩半个小时了。
“嗯,走吧。”荻花撑着一把樱花伞,缓缓走向公园,此时的她已经尽显大和女子的妩媚,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
一个位于木叶边缘的樱花公园,这里被誉为恋爱圣地,任何单身狗靠近都会变酸,此时还有不少情侣在这里游玩。
两人找了个石凳坐下。
“会抽烟吗?”忽然荻花抽出一根玉质的长烟杆,晃了晃。
“会一点。”富江帮荻花把烟杆点燃。
“你好像不怎么担心?”荻花含着玉烟嘴,轻轻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
“还好。”富江点了点头。
难道要我现在就告诉你,其实我是间谍?
“看来你很有信心……不过也是,你能从高天原逃出来自然有自己的本领。”荻花摇头笑了笑。
“……”富江无话可说。
“如果你能活下去,就帮我把这把扇子收好。”荻花把自己经常摇啊摇的小扇子丢给了富江。
“其实……我们没必要……”富江有点想劝降了,虽然他知道大概率没用,大蛇丸的追随者大多意志都很坚定。
“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荻花吹吐着细烟,打断了富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