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蚊子的低呐”源明香草横躺在屋顶,一双脚搭在了富江怀里轻轻的了一口气。
  “源明手心呢?你最近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富江揉着柔软的小足,差点忘记了正事。
  “手心?他能有什么不对劲。”源明香草摇了摇头。
  “比如说来找你的次数变少了,不爱提以前的事之类的。”富江问道。
  “呵……是好几天没来找我了,难不成臭小子还恋爱了不成,要是敢比我先恋爱,我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源明香草轻笑了一声。
  “那么他最近……”
  “喂,你烦不烦,老是提手心,你该不会是想当他男朋友吧!”源明香草踢了一下富江。
  “没有!绝对没有!虽然手心很漂亮,我最多把他当小舅子,绝对不当他女朋友!”富江发誓。
  “呵……喝酒。”源明香草轻笑一声,举起了酒壶。
  “那个……我明天还能来找你吗?”富江看着怀里的玉足,有些低落,生怕这一夜只是一场黄粱美梦,醒来自己正抱着三丸的臭脚。
  “那要看我的客人能不能喝了……”香草轻轻一笑。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一个无言的饮酒……
  直到天亮。
  ……
  “唉,又是一个可怜人。”
  “是那个新来的牛郎啊,一定是被五大三粗的壮汉爆了菊……”
  “新牛郎都是要经历这些的,不过是哪三大?哪五粗?”
  “嘿嘿嘿,当然是……”
  “喂喂喂,有人跳楼你们能不能严肃一点,不要开车!”
  ……
  富江一个人坐在屋檐上,捧着一只酒壶,晃动着两条毛腿,下方无数的人在围观跳楼,喊他快一点,脖子都看酸了之类的话。
  “富江……别冲动,无论做完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被男人推了屁股也没什么……一定要坚强……都会经过这一道门槛的。”理纱沉重拍着富江的肩膀劝说着。
  富江还抱着那只酒壶痴痴地傻笑着。
  怀里还残留着玉趾的幽香。
  酒壶口还印着香草的红唇。
  “三叔,二叔他到底怎么了?”鼬不解的看向三丸。
  “鬼知道,他昨天说他恋爱了。”三丸摊了摊手。
  “恋爱?跟谁?”理纱眉头一拧。
  “香草……呵呵呵……香草香草……”富江傻笑着。
  “源明香草?是这里最顶级的花魁?你居然能碰上她?”理纱有些惊讶。
  “哦,很漂亮吗?有160度的胡子吗?”三丸眨了眨眼睛。
  “超级漂亮!”富江疯狂点头。
  “好了,梦醒了,放下酒瓶认清现实吧,老男人,你该去刷马桶了,别忘了玉婆婆给你的工作,白天刷马桶,晚上当牛郎。”理纱无奈的摇了摇头。
  富江依旧不为所动,抱着瓶子回味着昨夜的美妙。
  “我有办法!鼬子,烧他的瓶子!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知道痛他就放手了。”三丸出了个好主意。
  鼬想了想吐出了一小束火焰,烧在了富江手里的酒壶上。
  十秒钟……
  瓶子开始变红。
  三十秒……
  瓶子全身变红,富江的手烫的冒出水蒸气。
  一分钟……
  富江额头布满汗水,面容扭曲。
  “怎么回事?不烫吗?”三丸疑惑道。
  “烫……”富江眼神温柔的看着酒壶。
  “那为什么不松手?”
  “这是……她喝过酒壶……”富江忍着痛苦咬牙道。
  “去你妈的舔狗!给爷死……”理纱忍无可忍,一脚把富江踹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