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成为你的“根基”!”鞠子洲说道:“所以要让他们感受到有你存在的冬天,比没有你存在的冬天过得好,所以饮食上,必然要有所提高。”
“因此,即便是最低标准,也需要让他们大致能够充饥,而不是一直挨饿。”
一直点了点头,脸色微黯:“师兄能想到办法吗?”
“这么大的粮食缺口,我是没有办法的!”鞠子洲叹气:“只能用钱买。”
“不如继续向王后要钱”嬴政问道:“我们是盟友,要钱的话,她肯定不会不给吧?”
“拿她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鞠子洲摇摇头:“心中你可能觉得她给钱给粮都很大方,也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代价,但往后你就知道了。”
“也不行吗?”嬴政很是烦躁:“那我们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
“问你母亲要、问墨家要、问灾民要。”鞠子洲说道:“粮食没办法,但钱是有办法拿到的!”
……
“城外没有出岔子吧?”赢柱半躺在榻上,咳嗽了一阵问道。
一旁华阳王后立刻奉上热茶,并为他轻抚后背,舒缓呼吸:“没有出岔子,政儿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熊当站出来从袖中取出一张帛书,恭敬递交给秦王赢柱。
赢柱看完帛书,苍老的脸上浮出些许嫣红。
他笑道:“果然不枉寡人花耗如此精力钱财,这位“鞠先生”,当真是稀世大才啊!”
笑着,赢柱又咳嗽起来。
华阳王后一阵手忙脚乱,赢柱撕心裂肺地咳了一会儿,缓过气来,扬了扬手:“好了,何必那么着急,寡人身体还好!”
他强做镇定与健康,然而语气之中已经带着无法挽回的暮气与沉沉的疲惫:“着即以寡人之名,依照王孙政在城外施行的“以工代赈”法门来订立基础,将给与平氓的工钱削减一半,吃食降为半干稀的藿菜羹,免其徭役,施发政令,以最快速度施行下去。”
“此事,要瞒住王孙政!”
华阳夫人听着秦王赢柱施令,眼神复杂。
“至于王孙政……”赢柱略微思考,说道:“寡人亲自来拟一道密令。”
说着,赢柱看向华阳王后:“王后,你陪伴寡人多少年了?”
“回禀王上,妾自十四岁嫁王上,至今已有十九年了。”
“十九……咳咳咳咳咳……”随后又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王上……”华阳王后帮着赢柱顺气,眼底悲哀,遮掩不住。
秦王赢柱,迟暮了。
“太子那边的小动作还没有做完吗?”赢柱虚弱问道。
“应许已经做完了。”
……
“子楚,拜见先生。”异人在青宫之中,跽坐席上,对着一位老者进行叩拜之礼。
老者头发花白,一只眼睛张着,眼神有些浑浊,他身后,两名弟子惴惴侍立。
“老夫孙淹,拜见太子殿下。”名为孙淹的老者微微颔首而礼。
“不韦,拜见孙先生。”吕不韦在一旁再拜奉茶:“此次邀请孙先生来,是为请先生授太子治国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