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空间的大小，已经达到最小的洞天的标准了。”
此时的外界，无论天空，还是地面，全部都是黑色的裂缝。
这些裂缝中不断刮进来一些灰色的雾气，这些灰色雾气好像浓酸一样，接触到洞天中的任何东西，都会将其腐蚀，同化为灰色的雾气。
而随着雾气的不断增多，不断的侵蚀，不断的同化，清虚洞天也变越来越来衰败，似乎随时被破碎，然后完全被灰色雾气吞噬似的。
书院广场的壁画此时已经被灰色雾气侵蚀，不使用了，不过对于李征这个洞天之主来说，其实并不需要借助外力，也可以返回壁画洞天。
“清虚洞天，完了，走了！”
李征心中感叹一句，在清虚洞天破灭的最后一刻，身影一闪，消失在了清虚洞天之中。
而李征不知道的是，在李征的身份消失之后，灰色雾气完全吞噬清虚洞天之时，灰色雾气之中，缓缓的凝取出忘川上人的身影。
忘川上人的睁开眼睛，茫然的望着四周的灰色雾气，感知到神识中传来的无数的传承，过了好长时间，才消化完，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
不破不立吗？
怪不得师父给我推荐了此法，并且让我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坚持的越久，希望越大。
原来，希望应在了这里。
“超脱！我终于超脱了！哈哈……”
虽然有些取巧，但是，超脱了就是超脱了。
他终于‘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摆胜了世界的桎梏，进入了修行的另一个阶段。
激动的大笑了好一阵后，忘川上人才冷静下来，向一个方向，望了一眼，喃喃了一句：“还真是多亏了李征，要不然，我也不会‘破’的这么干脆，‘立’的这么彻底，将取巧超脱的弊端降到了最低。”
这个人情，真是欠大发了。
不过，李征应该是自由领的超脱者，他现在也超脱了，反正两人暂时消除了寿命的桎梏，已经得到了永生，余生有着大把的时间，这漫长的时间里，两人总有相见之时，这份人情，也总有还的时候，到也不急。
忘川上人站在晶壁之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缓缓融合的三界一眼，摇了摇头道：“成道之地，对我等而言，却是死地啊。”
似乎这一摇头之间，他已经将三界中有关他的所有牵挂和不舍，都已经放下了。
“仙道领，我来了。”
忘川上人不再留恋，感知着仙道领的接引之力，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忘川上人是潇洒的离开了，不过，他的超脱，对三界的老古董来说，却是一场惊滔骇浪。
一个个只流传在各族的历史文献中，认为早已经消亡的老祖，一个个从沉睡中惊醒，将目光投向了忘川上人消失的地方。
仙道残余？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此界竟然还有仙道残余，而且，还超脱了？
真是不可思议。
难道……三界恢复了？
若是这样……那这次三界合一，可就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