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你们都要有一个对应的人留在上一个关卡，到了第五关，就只剩下玄影一人了，若是没有人叫醒玄影，再加上不想去辜负前面三个师兄弟的牺牲，玄影入阵基本就已成定局了。”
说到这里，李征停下来，越过凉棚，望着奈何桥下的忘川河，朗声道：“我说的没错吧？老城主！”
什么？
老城主？
那是……师父？
玄葬三人一个激灵，立刻转过身，顺着李征的视线，看向奈何桥下流淌不息的忘川河。
桥下的河水中，缓缓的升起了一个，由河水组成的人影，人影缓缓蠕动，细节的部分变得越来越明晰，最后完全形成了一个老者的形象。
望着老者的形象，玄葬等人皆神情复杂，嘴唇轻声碰触着，用出气声唤了一声：“师父。”
玄葬等人的反应，果然证实了李征的猜测，这个人，正是玄葬四人的师父。
老者扫了一眼李征一行四人，最后将目光钉在了李征的身上，不过，看向李征的目光之中，倒是并没有愤恨之意，很是平静的说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以你的年纪，拥有这样的阵法造诣，真的是太少见了，不过，若是加上现在这个三界合一的特殊时期，倒也解释的通……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界外大能转世吧！”
界外大能转世？
又是这个猜测？
皇武界时，就有人第一次提出了这个猜测，而他也默认了。
现在，自然更不会否认了。
李征的沉默，在老者看来，就是默认，他也没有奢望李征真的承认，似乎这些界外大能都有着一丝约束，除非要离开三界了，不然是不会亲口承认，自己是界外大能的。
“天时不在我，三界合一竟然延迟了。地利不在我，此洞天已经进入末期，布阵的难度大，效果差。人和也不在我，竟然有界外大能介入破阵的过程之中……果然，逆天行事，成功的几率非常小，古人诚不欺我！”
老者叹了口气，扫了一眼李征之后，眼神复杂的看向玄葬三人，接着叹了第二口气，接着说道：“转眼前千年已过，没想到我们师徒竟然在这样的场景下相遇，真是世事难料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近距离的看着三个弟子，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再加上这次的计划注定要失败，一时之间，心中感慨万千。
这一声叹气之间，蕴含着他所有的美好的回忆，以及所有的无奈。
“师父……若您对我们还有一点儿师徒之情的话，请您告诉我们吧，您为何要这么做？您的目的又是什么？就算死，也要让我们做一个明白鬼吧。”玄葬看到师父对他们还有一些师徒之情，不由的上前一步躬身拜求道。
玄影和玄生对视一眼，两人步调一致，默契的上前半步，和玄葬一起躬身拜求道：“恳请师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