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你有私人信息,请立即查收!】
孙缘点开信箱,看到是银色木马发过来的消息。
【任务已经更改,你的团员可以拒绝参加这次任务,但是你本人,必须参加!】
【我诚恳的建议,让他们参加,这样你可以多几个帮手!】
“那任务要求呢?我们还需要自相残杀吗?”
孙缘在消息栏快速打字,输入信息。
【只要参加游戏,就必须按照规则来!】
银色木马解释。
“……”
孙缘无语,要不是知道这次银色木马出了力,他就直接开口骂了。
【孙缘,现在不是心疼他们的时候,上京木马把你当成了头号大敌,要弄死你,你孤身一人进入游戏,生还几率太小!】
银色木马苦口婆心的劝说,希望孙缘别太圣母。
别人的命不是命,自己的命才是。
“因为我的人气提升,给它带来了危机感,所以要弄死我?”
孙缘试探:“或者说,我表现越好,你是不是得到的收益就越大?”
【这个肯定的!】
银色木马没有隐瞒。
它原本以为自己分配到古城那种小城市,没戏了,没想到孙缘横空出世,表现如此优秀。
“那你给我去争取最大的权益!”
孙缘开喷:“在你的权限内,给我最好的待遇!”
【我已经做了!】
银色木马已经很努力了,但这里毕竟是上京木马的主场:【我这里有两个任务,第一个,杀光所有玩家,再击杀boss,成功拿到首登,你将得到一件神装作为奖励,第二个,排名进入前五,也就是说成为最后活下来的五个人之一后,你可以选择离开神之塔!】
银色木马停顿了一下,让孙缘听清楚后,开口询问:【你选哪个?】
“第一个!”
孙缘都不带犹豫的,这直接把银色木马整不会了。
它其实本人也在纠结,希望孙缘一战成名,但又觉得登顶的机会不大,所以不如留着青山在。
结果孙缘可好,直接选了。
【孙缘,咱做人可不能这么膨胀呀,上京的玩家都是顶级的,可不是古城市那些阿猫阿狗能比的!】
银色木马劝说。
“我也是古城出来的!”
孙缘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是阿猫阿狗?”
【你肯定不是!】
银色木马叹气:【但顾战他们,真的很厉害,关键人家还有人数优势。】
“别扯那些没用的了,就这么定了,然后你把你能给我的优待都给我!”
孙缘不会退,这除了是内测玩家的底气,也是身为男人的豪气、
神主们可都看着呢,要是自己退了,粉丝不掉光,也得变成个位数。
【好吧!那你接任务!】
银色木马看到孙缘的眼神,便知道劝不住他了,在担心之余,心中又有一股自豪。
我麾下的玩家,
霸气!
纪诗涵看到孙缘关上属性面板,立刻追问:“怎么了?”
“没事!”
孙缘笑了笑:“你们在塔外,要小心那些上京玩家。”
叮咚!
【时间到,请被挑选出的玩家,立刻进塔!】
通告响彻在广场的上空。
“江……舒丹,你要保重!”
孙缘看向江舒丹,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虽然没感情,但他有些放心不下:“诗涵,东麦,虽然她没什么用,但帮我多照顾一下她,谢谢了!”
“孙缘……”
纪诗涵皱眉,孙缘这语气不对劲,怎么像交代后事?
“孙哥,你放心吧!”
卫东麦压根没听出来。
“静然,你其实很厉害的,不管学习,还是这种生存游戏,没有我,你也可以一直走下去,自信一些。”
孙缘对于这个曾经暗恋过的女神,已经不仰望了。
“孙缘,我……”
沈静然想说话,被孙缘打断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孙缘说完,视线一一扫过众人:“你们现在,都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我的建议是,以后面对任务,迎难而上,千万不要退!”
孙缘玩过那款手游,最深刻的体会是,必须冲冲冲,一旦松懈下来,就会被甩开,因为游戏时刻都在进化中。
现在攻不破的任务,杀不掉的怪物,仅仅三天后,就更杀不掉了。
玩家们已经开始进塔了。
孙缘跟上,混在了人群中。
“团长!”
甄鱼喊了起来:“你要活着回来呀!”
孙缘回头,举起右手,比了一个大拇指。
“团长,再拿个首登回来!”
秦德这次不是拍马屁,而是衷心的如此希望。
“孙缘,活着回来,我让你见识下更多的姿势!”
秦数调侃。
哗!
漂亮的秦数,本来就惹人注目,现在说出这种话,直接让不少男人羡慕出声。
“卧槽,那是不是大明星秦数?”
“那个男的是谁?”
“哎,我还挺喜欢她的,结果她已经变成那个男人的形状了。”
男人们议论纷纷。
反正不用进游戏,他们的心态很轻松。
“团长,加油!”
纪诗涵挥了挥拳头,在她看来,孙缘这一去,就是他扬名立万之战。
……
7点整,一万名玩家准时进入了神之塔大厅。
大家没有说话,互相打量着,脸上全是警惕的神情,因为很快,大家就会成为敌人。
【本轮游戏,应到一万人,实到一万人,场地已经准备就绪,现在传送开始!】
上京木马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回荡在众人耳边,之后,传送开始了。
几乎所有的玩家,都已经取出了枪械,刀剑,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孙缘是个例外。
“这家伙是个傻0吧?”
孙缘旁边的那十几个玩家看着他,觉得这人大大咧咧,应该很菜,要是游戏中遇到,可以刷一个人头数。
“希望我和他传送到一起!”
一个三十多岁留着小分头的男性玩家祈祷。
三十秒后,传送结束。
玩家们视野恢复,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冬日的森林中。
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地面上的积雪未化,冻得硬邦邦的,有一些雪松掉了叶子,像一具具丧尸,张牙舞爪的耸立在那里。
北风呼啸,仿佛刀子,能把人的脸皮割破。
“卧槽,这么冷?”
小分头被冻得直打哆嗦,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