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人,迈步进卫生间、不一会儿出来手中多了一块热毛巾。
落在姜慕晚的脸面上给人擦去泪痕,轻声无奈道:“知道的人知道我是娶了个老婆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找了个闺女。”
说到此,这人兴许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还是个不听话的闺女。”
顾江年一手落在她后脑勺上,一手拿毛巾擦着人的脸面,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如何,总之、力道极大。
大的姜慕晚有些坐不稳,伸手抓住了这人的睡衣下摆。
嘟囔着开口:“我刚刚做梦了。”
男人手中毛巾从她洁白的脸面上挪开,委身坐在窗边,正儿八经的望着人:“梦见什么了?”
顾太太也正经八百的望着人,声色正经:“梦见你有狗了。”
顾江年:…………他是该说姜慕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该说她想多了?
顾先生伸手将抓着自己睡衣摆的小爪子扒拉下来:“我怀疑你个小精怪在污蔑我。”
“真的,”姜慕晚抓着人衣摆的手又紧了一分。
“真什么真?母狗没有,母猫跟母老虎倒是各有一只,”他头疼,不想跟人在夜半三更的扯这么个莫须有的事情。
说着,就要起身。
本是一只手拉着他睡衣衣摆的人两只手都上来了,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人手痒的狠。
顾先生还没想好怎么磋磨人家,只听姜慕晚抽抽搭搭的问了一句让他脑子疼的话。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顾先生:……………
他怀疑姜慕晚夜半三更不睡觉,有意磋磨他。
本是准备离开去卫生间的顾先生脚步顿了下来,反身望着姜慕晚,那神色,带着几分不悦,几分无奈,又有几分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
一个男人,长相俊美。
且为人担当。
在这夜半三更的光景里正儿八经的望着她,很那不让人遐想什么。
正当姜慕晚以为顾江年要宣誓一番对她的爱意与忠诚时。
男人突兀的甩出一句话:“哭了一晚上了,脑子里的水还没干?”
顾太太:…………
“没够就接着哭会儿,老子下去吃点东西在上来。”
“顾江年,我日你大爷。”
随之而去的,是飞出去的抱枕。
顾先生将落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又丢回了床上,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姜慕晚的脑门儿。
砸的人猛的往后仰,倒在了床上。
“日我大爷的前提是扒人祖坟,不怕累你就去,老子还把专机借你。找不到地方还能给你找个地导。”
“你这样的男人能找到老婆也是个奇迹。”
“可不,全国十三亿人,那么多正常人我没找到,随手一抓一个神经病。”
姜慕晚:…………
脑子不好的时候不宜吵架,不宜吵架,不宜吵架!!!!
翌日,首都炸翻了天。
有关于顾江年将席修泽打进医院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首度的上层社会。
版本不一。
但无论是哪个版本,都足以让人津津乐道。
更甚是有高姓之人还不忘拿出酒庆祝一番。
“不是说这位顾董跟席家二公子是好友?”
“怕你是不知道顾董从gd撤股份了。”
“撤股了也不至于将人打进医院吧。”
“在者说,要打早打了,何须等到现在?”
“想不到宋家一家天上仙,竟然找了个凡人。”
众人见惯了宋家人清高的姿态,哪里想到找了个姑爷回家,却是如此狂妄的人。
此时,有那么几位知情人士冒出来了。
言语中说的是昨晚席谦组局将姜慕晚喊过去的事情。
这位顾董约莫着是恼羞成怒。
不然,撤股的时候没把人怎么着、
为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偏偏就把人打进了医院?
这一切,都是因为席家人欺负他老婆。
旁人也只是传一传罢了,可昨晚一起吃饭的几个人知晓这一消息时,无疑是震惊到了。
谁也没有想到,顾江年会如此狂妄。
除了在席谦跟前耀武扬威之外。还动手将席修泽打进了医院。
他维护姜慕晚。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
无论是华亚还是梅琼。
知道此事时,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昨夜餐桌上,顾江年牵着姜慕晚的掌心站在门口,放声警告席谦的模样。
以及男人冷傲的容颜。
有人在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宋家人,怎比之前还狂妄了?”
按理说,不该是更低调一些吗?
这————不该,实在是
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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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血复活,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