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从而跻身顶级豪门之列。
王钟沧突然想起文家,便饶有兴趣地问杜猛。
“文家的孩子还无法挑起大梁。现任的文董江湖义气太重,并不能算是一个纯粹的商人。”杜猛微微摇头:“将来,文家多数还是与云家齐名,除非他们三代之后的读书人雀起,有良好的大局观和掌控力,否则,也就这样子了。”
杜猛再深深地看着王钟沧:“我知道,文在心现在与王董您走得近,不过,他毕竟年龄已大了。一个家族的发展,不光要看现在的掌舵人,也要看他们家中的晚辈潜力。文在心的儿子继承了他的江湖义气,读书上一般般,将来能守成就不错了。”
想起江回峰戏称文在心大权在握,不让下面的人和后辈们接手,王钟沧顿时叹息。
怕不是文在心的权势之心太重,而是文家的后辈能力还磨练得不够。
像谢家,谢老爷子有足够的魄力。大孙子废了,马上把二孙子和小孙子推到幕前来。现在的影视投资,基本上都是谢浩远的父亲在挂名,让谢浩远实际在跑,谢老爷子在这一块,确实是放手得很彻底。
当然,谢浩远之前是花心大少,纨绔公子,现在倒是收起花心,一门心思干事业了。
这就是底蕴,想锻炼哪个后辈,哪个后辈就能马上捡起来。
“亲爱的王,我知道谢家三房的谢浩先与你表妹在交往。这个谢浩先,应该是有点能力的吧?”这时,索莲娜也好奇地问。
“目前看起来,够果断,也够细心。”
如果不够细心,表妹不说,大舅妈一定会向老妈发牢骚,那老妈也一定会向自己吐槽。
刚说完,王钟沧就笑了,又看向杜猛:“其实杜先生你的弟弟杜扬,也是挺有能力的。”
“他是有能力,但脑子太活了。凭我杜家的人脉,他完全可以搞实业和投资,偏偏他只想做中介。”杜猛定定地看着王钟沧:“我不是不看好中介。好的中介,如大平台,是一种可以迅速流量变现的渠道。但他做的中介,没有自己的核心产品,没有特色,终究不是一个长久的经营。”
“我知道,他最近是成功把和记拉进了西北大开发的项目里,但那并是他的头功。是王董您,事先在李首富那里做了功课,打了预防针,有过劝说,他不过是借您的光而已。”
王钟沧没想到他这么清楚,意外之余,便笑笑:“其实,都是为了国家办事。我是真的不希望李首富的家族离天朝越行越远。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和令弟一前一后来当说客,给足了台阶,他李首富也不是笨蛋,自然明白哪一种选择更好。”
在李首富的眼里,王钟沧这位新晋的股神没有借着前几年的气势,继续在全球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而是急流勇退,携大笔资金回国,接掌实力公司,这本身就是一种强力的暗示。
不客气地说,国外的几千亿,如果继续在金融市场上滚个一两年,如果水准不便,问鼎全球首富也不是什么难事。
若是想找个偏僻的无政府地带,独自建设,搞出一个相当于加新坡那样的发达小国,似乎也就是十几年的事。
王钟沧还很年轻,就算是过得十几年,也才四十多岁,还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但王钟沧偏偏选择了回国当一名商人!
为什么?
其实,大天朝的发展史,已经给出了答案,只是看李首富是否愿意相信。
有王钟沧现身说法,再加上杜扬的后期怂恿,所以,本有某些想法的李首富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选择了回归。
杜猛迅速点头:“是啊,从这一点上,我相当佩服李首富很多人在他这个年龄,思路已没有壮年时的清醒。”
他再又朝着王钟沧端起酒杯:“为了您给我弟弟的前期铺设,这一杯,我代他谢过!”
王钟沧明白,掇合了这一次李首富的涉入之后,杜扬这个中介公司,在上面领导的心里,无疑要远比之前的牵针拉线更值得重视了。
这一笔,极具有政治意义!
“不过,王董,您最好也要做好思想准备,以后这样的事,怕是会越来越多。”杜猛又别有含义地提醒。
说不定,很多上面无法亲自去谈的一些在外华侨富商,会经由王钟沧的口先试探,再由杜扬去出面联系。
这是杜家目前给杜扬找出的一条新的发展方向。
前提在于杜扬和王钟沧一定要保持极为良好而且彼此信任的关系。
否则,这事杜扬能做,其他的京城二代公子也能做!
好在,如今,杜扬的父亲是汪玲玲的顶头上司,而杜猛又是索莲娜的未婚夫,索莲娜和王钟沧是两家合资企业的合伙人,这关系是目前其他京城豪门子弟所不具有的,所以,杜家要加强和王钟沧的联系。
王钟沧听懂了,略一思索,笑道:“我近两年内,不打算出国。但如果有人来到香江或者国内,只要是我华夏裔,我自然是想见上一见的。”
至于见面了之后如何谈,就要看对方对天朝的态度如何了。
一旁的索莲娜顿时有些意外地目光一凝:“你不想出国?”
王钟沧挑眉,理所当然地道:“国内的大好河山我还没有看够,何必出国?当然,如果富耀有确实需要我出国处理的公事,我还是会出国的。不过,近两年内,富耀在外不会有大投资,一般情况下,齐总和江董出国就能解决了,用不着我亲自出马。”
万一出了国,回不来了怎么办?
之前又不是没有类似的例子。
“他这两年内,确实是不宜出国。毕竟他是天医的自然人股东,又负责肝移植和肾移植的慈善捐款,不管哪一边出了问题,都需要他出面解决。”杜猛认可地道:“上面也不想你出国。一旦有危险,他们肯定会去交涉,但时间上却是无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