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沧还是交待了周中微,开学之时,派车送王钟远去学校报道,多少要把其学生宿舍的床位留一个,平时就让王钟远在学校住,周末再接他回金龙苑生活。
“哥,你是想我以普通人的身份来认识学校的美女,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和我搭讪?”王钟远在视频里很没心没肺地打趣。
“是啊!不在乎你身份的女孩子,你都可以多接触接触。当朋友也行,当知己也行。”王钟沧笑道:“大学本来就提倡多交朋友。”
“可我本来就是普通人啊!”王钟远笑得十分洒脱:“有钱的是你,不是我。”
“你是我唯一的堂弟,我有钱,你自然也有钱。你若遇上事,敢下你面子,就是下我的面子!
”王钟沧正色道:“你要记住,在这一点上,你,我、所有的汪王年轻一辈,都是一体的!”
“行,我知道了!”王钟远笑道:“那如果我的室友们问起我俩的关系,我是说还是不说?”
“这个我不回答你,你好生想想。”王钟沧笑道:“不说了,明天开学,有什么有趣的事,记得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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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钟远的入学,对汪忠横这一辈的人来说,算是一件大事。
待到王钟远晚上,故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开着流量与王钟沧视频时,就呱呱直叫:“给我安排的宿舍房间就挺新的,室友也挺好相处,没什么傲气。我们班的辅导员好像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对我很热情!”
“他应该是知道你和横伯的关系。”王钟沧猜测:“毕竟是外语外贸大学,经常跟外交部打交道的。不过,你也要记住,汪王两家在京都确实是有根底的红色家族,但不能算是顶级家族。横伯在外交部也不是一号领导,在京里,职位高过他的官员很多,所以,不要太洋洋得意。”
“可是,我那几位室友,一听说我的名字,再打听我的籍贯,马上就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王钟远在视频里一摊手:“沧哥,你现在真是很有名气。”
“那你又是怎么回复他们的?”王钟沧饶有兴趣地讲。
“我说,等我有机会见到你,我一定会想办法叫你堂哥!”王钟远狡猾地笑道:“而后,他们都说我是挺会开玩笑的!”
他亮出今天入学时的衣着:“对,我今天没带江诗丹顿,穿的都是我高三时的衣服,一点也不奢华,就是笔记本的配置稍稍有点高,不过这东西不玩它看不出来!”
王钟沧朝他竖起大拇指:“聪明!那就祝你度过一个愉快而低调的开学周。等周末了,你自己联系周管家,想回金龙苑就回金龙苑。”
“我今天还联系了伍晖,她的入学挺顺利。周末我们约了再见面。”王钟远又道:“沧哥,不瞒你说,我回圳福的这些日子,有点想她。”
“等你正式开课了,见到了班上的女同学,你还能这么想,我就相信。”王钟沧毫不客气地道:“否则,我认为你只是在高考解压之后,遇上一个有魅力的女孩子后,正常的性别吸引,而这种吸引,会随着你们对彼此性格的了解加深,或者变得更强,也或者,逐渐变淡。”
“钟远,你以后是要混体制内的,我不希望你栽在男女作风上。所以,你要开始训练你的自控力。”
默然一阵,王钟远沉着地问:“沧哥,你是不是因为对伍晖她表哥没有什么好印象,觉得太功利,所以不希望我和她继续发展?”
“错!我只是不希望你太过于轻率地处理你的感情问题。”王钟沧很冷静地道:“大学的感情,大一大二时很纯真,但大三大四时难免会受到一些外在环境的影响。当然,这也算是一种情感上的考验。你若是容易被情感所控,你在仕途上就走不了多远!”
“好的!”王钟远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
就在王钟远开学后的第二天,王钟沧等来了汪忠横的回复。
“安西市政府愿意和你谈一谈国庆某一时间段在某个特定景区的限行条件,但需要你亲自去安西市,以证明你的重视,也方便谈判。”
“那就这周四吧!”王钟沧淡淡地道:“早解决,早安排。找个工作日和他们谈,总好过周六周日让他们加班。”
“我看你是不想周末加班!”汪忠横一针见血地道破:“下午?”
“对,下午!若是一个下午谈不好,还可以周五的上午谈。反正,我打算在本周五解决它!”王钟沧很肯定地道。
“行!”汪忠横也不想再拖:“我去跟他们讲。”
于是,两天后的上午,王钟沧的私人专机抵达了安西市机场。
再经历了比较堵的一个小时路程后,他入住了安西市豪华级的索菲特传奇酒店,
就在钟鼓楼的旁边同,地理位置是极好的,当然堵车也是经常的。
他预定的至尊套房,一晚上也就1万元而已。
“安西的奢华级酒店真不多啊!”在管家的恭敬引领下,保镖的提前警戒中,王钟沧进得门来,环视房内一应设施之后,微微点头:“面积虽然不算大,但功能齐全了。”
不过,看得出,好些布草的款式是略有些年头了。或许在刚刚上市的时候,它们是很罕见的,很精致的,但现在略嫌老气。
“我们安西的市中心因为旅游开发得早,所以奢华级酒店确实不多。”管家微有些歉然地解释:“但我们的服务是很好的。”
王钟沧懒得和他争论这个问题:“行了,下午我会有市政府的客人来,直接请他们上来吧!只要不请他们在酒店里消费,就不能算是让他们违规对吧?”
“是的!”管家十分恭敬地道:“他们可以进出任何一家顶级酒店,但仅限于参观和接待。除了必要的外事用餐之外,他们一般不能在酒店里用餐或者进行其他高标准的消费。本市在这方面,一向管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