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院士兴奋的根本睡不着觉,恨不能一天工作48个小时!
接连好几个晚上,都是半夜两三点才睡,甚至有一天,到凌晨四五点才睡。
中年人这么熬尚且扛不住,邹老师都七十多岁了,这么熬太伤身体了。
邹斌院士看学生们都在劝,推了一把,道:“不碍事,这项目的进度非常喜人,再加班一下,最后的几个难关马上也能攻克下来。”
“这种势头,可不能减下来。“
邹斌院士兴致勃勃,根本不听学生们的劝说。
眼看项目最大的难关攻克在即,他怎么可能停下?
接连的小成功,就是最好的兴奋剂。
此刻即便是强行把他摁在床上,他脑子里也全是项目里的东西,根本睡不着觉。
学生们眼看劝不住,只得跟着做,跟着熬。
到了晚上一点。
邹斌院士高兴道:“真不错,培儒的这种电刀切除肠粘膜技术,一下就把显露问题给解决了!”
赵培儒给他提出了二十多个细节要点。每一个细节要点,都能让他惊喜连连。
要知道,能让他这位七十多岁,见过无数高新技术的老专家惊喜的,已经很少了。
可赵培儒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其中有很多是他从未设想过,或是很少涉及的思路。
这就太令他惊喜了!
学生们看他做试验做的正在兴头上,也都不敢打扰他。
看了看时间,反正才凌晨一点,和前几天比较起来,也不算太晚。
转眼,到了凌晨三点。
很多中年成员,都已经在忍不住打哈欠了。
连续的熬夜,让他们睡眠严重不足,身体已经传出种种警告了。
“邹老师,三点多了,该去休息休息了。”
邹斌院士瞪了说话的学生一眼:“你没看到这个缝合技术,多有趣么?”
“胆总管和十二指肠壁,胆总管和胰管内侧壁,胰管和十二指肠壁之间的缝合,每种的缝合技巧都不同,非常精妙的融合在胰胆管成形术中!”
“这些,平日里我早就和你们说过,要多看、多总结、多思索!”
“现在这种因地制宜的缝合技术,就是学习的大好机会,都给我仔细看着!”
众学生被一顿骂,顿时又不敢言语了。
到了凌晨五点半。
学生们都脸色犯难。
熬到这个时间,实在是不能再熬下去了。
他们这些学生年纪还不算太大,再熬一熬也出不了什么问题,可邹老师已经七十多岁了,再这么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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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用求救似的目光,看向顶门大弟子傅程。
傅程也是一阵头大,这个邹老师,每次做起项目来,一旦上头了,是谁都劝不住。
而这次做项目更是疯狂,接连的熬夜,让他都心里发颤。
如果邹老师因为这次熬夜做项目,而出了什么问题,他回去怎么交代?
上次他去邹老师家里拜访时,邹老师的家人可是私下里叮嘱过他,希望他能在平常工作中,多劝一劝邹老,让他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邹老师,该休息了。“
傅程过来,轻声开口。
他作为顶门大弟子,在邹老心里还是有份量的。
邹斌院士听闻,稍稍停了停手中的活:“几点了?”
“五点半了,天马上都要亮了。”傅程赶忙回道。
邹斌也一愣:“都这个点了?”
没想到,沉迷于吻合缝合的细节,不知不觉时间会过的这么快。
“傅程,这个项目,就差这最后一个难关了。”
“这不攻克下来,我睡不着啊。”
邹斌院士眼眸中有很多红血丝,深吸了口气,道:“其他难关都攻克了,只剩下这最后一个缝合吻合。”
“只要这个部分做完了,咱这个项目,就能全部做下来了。”
“你想想,这个项目早一天完成,或许就能多一个高龄患者因此而得到救治,因此能多活十年。”
邹斌说着,手里没停,依然在工作。
傅程心里微微一叹,这话很有道理,可要是您出了问题,那损失更大。
“看来,只有赵院长,才能说服邹老师休息了。“
这几天,赵培儒在邹斌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傅程发现,不论赵院长说什么,邹老师都很看重。
现在,估计也只有份量最重的赵培儒院长,才能说得动邹老师了。
时间,已经来到了早上六点钟。
傅程来到旁边,赵培儒的休息室。
敲敲门。
赵培儒刚好六点起床。
一开门,听傅程说明来意。
赵培儒哑然失笑:“这个邹院士,竟然熬了个通宵。”
傅程也苦笑道:“是啊,他拿着你给的那些提升细节,研究了一晚上,说是快要把最后一个难点攻克下来了。”
赵培儒微微点头。
以邹斌院士的能力,这个进度和他预估的差不多。
他笑道:“行了,走吧。今天之后,邹斌院士就不用再熬夜了。”
傅程微微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休息室就在实验室的隔壁,两人很快来到旁边。
一进门,几名团队成员,都在各忙各的。邹老师不休息,他们也只能跟着一块熬。
“邹院士。”
看赵培儒过来,邹斌眼眸中露出一抹疲惫,但神色兴奋道:“你快过来看看,你之前给我的细节提升,我都验证过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吻合缝合,以及重建十二指肠后壁和胰胆管吻合了。”
“只差这最后一步,我们整个项目,就能全部做完了。”
说是只差这最后一步。
可这临门一脚,他已经反复尝试了四五个小时。
就像是一个玩游戏的小年轻,虽然已经到半夜该睡觉了,但总想着再来一把,赢了就去睡。
可一把一把的玩下来,每次都失败,每次都想着,赢一把就去睡。
就差那么一点。
邹斌院士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眼看最后只差一步,就能彻底攻克所有项目难关,自然是不停的试错下去。
赵培儒提点道:“邹院士,数学上的正无穷符号∞的形状,您熟悉吧?”
邹斌院士下意识点头道:“横置的数字8啊,怎么了?”
他话音落下,自己却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