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上官瑶，在生意上，和老余似乎有了一股默契。
她笑了笑，“谁让你给的钱多呢。”
年末的利润越高，上官瑶的分红越多，老余为了让两家店做好，是舍得这份投资的，这份决心，也让上官瑶看到了不一样的余生。
不太像一个以灰色收入为生活的混混，更像一种……浪子回头？
这种改观，让上官瑶彻底打消了疑虑，决心好好留下工作。
她翻看着手机里的计划，一一说给老余听。
老余听着听着，却有些走神了，眼前的女孩，外表和内心反差真的太大了，她五官温和，画的淡妆也是柔和的眉眼，笑起来透着一股乖巧，可无论是内心还是行动，上官瑶都是干练有想法的，这种风格应该是梳着马尾，透着一股假小子气场，变得攻气十足。偏偏上官瑶的外表，就是一个小绵羊。
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姑娘好欺负。
不是说相由心生吗？
怎么上官瑶的面相和内心没有同步？
发呆中，老余看到了她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上，让白皙的脖子湿漉漉的，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感。
老余下意识的吞口水了。
“喂，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呀。”
“哦，听了，我是文化水平不够，听不太懂。”
上官瑶嗔了一句，“你明明走神了。”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怎么了，麻将馆太吵吗？”
“我一个朋友手受伤了，来我这里休息几天，晚上睡觉挤一张床上，挤的我睡不着。”
“怎么了，不习惯床上多一个人？”
老余顺口调侃道：“不喜欢身边躺一个男人。”
说完他就捂嘴后悔了，和上官瑶还没熟悉到开荤段子玩笑，而且这次合作，他也极力在树立一个勤勉的老板形象，不想让上官瑶觉得他是混混，免得合作不愉快。
“失言了。”
“没什么，你……虽然是个混混，但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吧。”
老余愣了一下，“这就是你对混混的理解吗？”
上官瑶点点头，“我知道我偏见很多，如果我的话有冒犯了，希望你别见怪。”
“怎么会呢，混混这种人，被人怎么误解都是活该，影视剧里都天天丑化，什么反派牛马，都是混混，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在告诫大家，不要去做这种人，我觉得很有道理。”老余下意识的想点上一支烟，发现上官瑶在对面，立刻换成牙签咬在嘴里。
这举动让上官瑶下意识的笑了，“所以呢，你没女朋友吗，或者……其他的女伴？”
“哪有啊，底层混混确实生活混乱，夜店女，陪酒妹等等，可能会和混混做个伴，但我没有那个想法。”
“你还是个异类？”
“你不信也没关系，我的确洁身自好，我更希望有一段稳定长久的关系。”
一个有浪漫主义的混混，上官瑶有点意外，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合理。
毫无利益的帮助杨玲玲，甚至冒险去船上，是一次超出混混行为的侠义之举，那件事之后，两人交心的谈了一次，让上官瑶知道了老余心中英雄梦。
那自然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