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以后就不用来了吧?”江晓桑小心翼翼地问道。
钟宇孑当作没有听到似的,“我相信你以后可以做的好的。”
什么意思?意思是说她以后不用来了嘛
“明天开始,学炒菜,吴叔,江晓桑就交给你了。”钟宇孑吃完手中的饼干,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转身离开餐桌。
“好,我会认真教小桑做菜的。”吴叔看着懵逼的江晓桑,笑了笑离开了。
洗完碗,江晓桑从包里把小抱拿出来,放在地上,泰金似乎闻到了小抱的气味,一激灵转身跳了起来。
小抱却一副不害怕的模样,走过去抱着金毛的前脚不撒手,似乎是把泰金当妈妈了。
“钟宇孑,小抱好像很喜欢泰金,你要不要考虑收养它啊。”
“随便。”
夜晚,江晓桑悄悄打开门,今天回来的有些晚,不知道朱想航会不会生气。这家伙,今天刚又经历了一次失恋,心情肯定不好。
打开灯,却没有见到朱想航人影,江晓桑松了口气,走上楼。
“小桑,是你吗”一楼突然传来了陈姨的声音。
陈姨带着胶手套,看起来刚刚是在洗碗。
“陈姨,您在呀,我还以为你们都睡了呢。”江晓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
“小桑,你知道你哥怎么回事吗?一回家,我叫他他也不回,直接走进房间锁了门。晚饭也没吃。唉,这样下去怎么行,一定会饿坏的。”陈姨蹙眉,满脸担忧的模样。
哥哥怎么那么倔呢,不吃晚饭肯定要饿坏身子的呀。江晓桑看着陈姨担忧的模样,心底也生出了一阵心疼。
“陈姨,我去看看。你早点睡吧。”江晓桑放下书包,走到朱想航门口敲了敲:“哥,是我,你打开门好吗?”
里面毫无动静,陈姨摇了摇头脱下手套。
“小桑,你告诉你哥哥,面放在厨房里,饿了就热一下再吃。”
“我会的,陈姨你放心吧。”江晓桑说完,再敲了一次门。仍然没有动静。
“喂,朱想航,你再不出来我要踢门了啊。”江晓桑蓄力准备踢:“咳,我要踢了啊。”
江晓桑抬起右腿,此时房门却突然打开。江晓桑一脸提到了朱想航的致命处。
“嘶”朱想航捂着裤裆,表情狰狞。
“额我说了我要踢了,你怎么不信呢”江晓桑看着眼前的哥哥,被自己踢得只顾疼痛。有些心虚。
“你来找我干嘛?”疼痛感小了一点,朱想航才有力气说话。
江晓桑走进房间,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白色的书桌上全是酒瓶,东倒西歪地放在那里。
敢情是喝了酒,现在才醒过来失恋有这么痛苦吗?值得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江晓桑有些不解。
朱想航把身子移过去,挡住身后的酒瓶。
“你要干嘛?”他有些不悦地说。
“不是我要找你,是陈姨,担心你没吃晚饭,叫我来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让陈姨放心点吧。”江晓桑说完就走出房门,突然想起陈姨说面在厨房,回头提醒了一句,便走上了房间。
打开电脑,又有消息传来。是钟宇孑。
“安全到家了吗?”
江晓桑内心一股暖流流过,但是不禁思考了起来:哥哥的恋爱之路真的很坎坷。
那她呢,钟宇孑是喜欢自己吗?可是为什么久久没有向自己表明心意?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会不会也失恋,会不会和朱想航一样,一个人闷在房间慢慢疗伤。
“唉,想这么多干嘛?先把眼前重要的事做好吧。”江晓桑吐了口气,回道:到了,早睡,晚安。
拿出奥数题,又开始写了起来。
朱想航走到厨房,看到黑色的大理石瓷砖上放了一碗用白色的碗装起来的阳春面,端进微波炉,等一分钟,就可以吃了。
朱想航又想起了今天凌秋对自己说的话,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在他心里剜了一次。
过去的凌秋,是那样美好,很天真热情,可是自从和那个该死的宋名玉在一起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凌秋和以前一样美好的笑容。
朱想航握紧拳头,内心隐隐,一股仇恨像是打开阀门的水,奔涌而出。
秋天的凉爽,对有些人来说,会让心情变得更舒畅。对有些人来说却像是眼前蒙上了一层深色的砂,荒凉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