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过后汉子站定哈哈笑道:“小子报上名来,大爷今天不杀你。”其实体修耳朵何其精灵,早在杨子衿说江尘你说清楚,难道要我把裤子脱了给他看时,他就已经听见了前两个字,如今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给江尘一个停手的借口,你我就此算了。
可是哪知道江尘默默不语,顾自拉开拳架,示意要知道我名字,你我再上前来,打过再说。
汉子哈哈一竖起大拇指笑道:“哎呀这模样真是俊俏啊!怪不得这个小娘子能看中你真有眼光啊!这次就不跟你打了,我还有正事要办呢!两位有缘再见。”
所完转身就跑。
江尘莫名其妙,看向杨子衿。
杨子衿笑道:“算他跑得快。”
原来就在刚才杨子衿虚拟剑诀,作为一心对敌的江尘自然没有发现端倪,但是杨子衿杀意所指的高大汉子却是汗毛倒竖,他本能的感觉那一剑未必能杀自己,但自己肯定会受伤啊!到时候这两人一人正面出手,一人背后捅刀子,这里可受不了。
于是直接就跑了,看来那高大汉子也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而是心思细腻,可伸可屈之辈。
江尘微微眯眼看向高大汉子离开的地方,他没有要追过去的打算,他此时也知道了事情的真正原由,他看向杨子衿道:“杨兄他真正忌惮之人是你吧!”
杨子衿没好气道:“行走江湖,没有点呀箱底手段能行正所谓龙游浅滩遭虾戏,别阴沟里翻了船,死在这种臭水沟里,那不是要给人笑死,当然也没有一开始就拿出全部底牌的道理,要是能不出手就阴死他更好。”
江尘若有所思,想了半天他竖起大拇指:“的确啊,杨子衿你说得对,我们以后行走江湖是不是应该自己先降一境,之后趁敌人放松警惕,之后再一招制敌。”
杨子衿满头黑线,他都有点怀疑江尘是不是脑子有点不够使了,她突然有些想捉弄江尘,他故作平静道:“江尘你知道用这种方式对敌的人叫什么吗?”
江尘一本正经的虚心求教道:“叫什么”
杨子衿笑道:“这种人江湖上有一个非常威风凛凛的名字,叫做老阴逼。”
江尘听闻立刻夸奖道:“杨兄厉害啊!好厉害的老阴逼。”
杨子衿立刻满头黑线,这就叫自作自受的现世报吗?
他苦笑道:“江兄盛赞了,你才是老阴逼,我哪有你厉害啊!”
江尘立刻夸奖回去:“哪里有杨兄厉害啊!要是杨兄不说,我都不知道还可以这样行走江湖,可见杨兄是老阴逼之祖啊!杨兄才是真正的老阴逼啊!”
杨子衿满脸无奈:“好嘛!你小子是真傻啊!”
就因为今天这一句话,以至于在江尘以后见了一位,剑法高出天外的剑仙,他在一个劲夸那位剑仙是老阴逼时,自己被一脚从山头踹下山脚:“反了天了,你小子跟上俩呢!说一句就得了,你他妈一直骂就过分了啊!,当真以为老子没有脾气啊?”
以至于让当时从山下河底淤泥里把自己好不容易拔出来的江尘大发雷霆,当场就在山脚破口大骂:“狗日的阿笑,老子夸你,你打老子干嘛!”
在少年得知真相后又是骂那个杨子衿不是个好东西,又是说自己下次遇见他,一定要给他屁股打开花,反而给那个知道事情缘由的阿笑,一直说你小子还真是笨啊!人傻就要多读书,这点道理都不知道啊!那时才是江尘真正读书的开始。
却说两人话头直转,江尘看向那人逃跑方向,问道:“杨子衿你说刚才的震动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杨子衿缓缓抬起清远眸子远远看去,然后轻轻点头道:“要是有关系,这曲邱就有麻烦了啊!”
江尘认同的点了点头,这一路上就没个太平,天下本就在乱世之中,只是从来都是好坏程度而已,但他还是想听听杨子衿的说法,他道:“你怎么看刚才的汉子。”
杨子衿嘴角满是不屑:“虽然看似年轻,但其实是一个靠着走上体道激发气血,才得以延长了气数的体修而已,一个都快甲子了才达道五境的弱段体修,在这方江湖还可能能得到一个宗师二字,但是要放在这东胜洲就不够看了,更何况是此方天下。”
江尘还没说话,他就又冷笑出声:“不过也难怪,人说人老成精,那个四肢发达的汉子头脑也不简单,俗话说得好“不怕莽夫就怕莽夫有脑子,如果那个汉子与此方山根的消亡有关,那么即便那汉子不是主动布局者,这片天地也将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了,当然如果不出意外,这种手段少说十数年的布局。”
江尘听得眉头紧锁,他看向杨子衿:“那样的话,一地山根水源出现问题,那要出大问题了啊!”
杨子衿开口道:“也还好吧!这种事情在没有如今坐镇的地方已经屡见不鲜,弱的一地大好山水变成别人口中所谓的穷山恶水,而此时的此方生灵还好,只是辛苦一点,靠老天下赏饭吃也能捉襟度日,但坏一点的就惨了,一地之人全给将要消逝山根水源陪葬啊!所以我们只能祈祷前者了。”
说完杨子衿看了一眼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