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到灵鹫宫的人,第一眼看到了就是灵鹫宫的大礼堂,接下来就是逍遥苑。
逍遥苑不大,却布局的最为繁华。
若世上真的有仙境,此地绝对算一个。
重要的是王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开始学阵法了,很多地方都有了全新的改造。
有没有用不说,但真的是睡觉舒服,看着顺眼了许多。
公孙离和余阑珊被带到灵鹫宫的入口时,看到这种从没见过的建筑,都是两眼发晕。
即便是世家出身的公孙离都不得不承认,丰县繁华,灵鹫宫更加繁华。
带路的弟子,脚步停顿了一下,等着两人回神。
每一个第一次来到灵鹫宫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许多带路的弟子已经习惯了。
“人间仙境毫不为过,你们灵鹫宫的人当真富有。”
公孙离佩服的说道,她忽然感觉到和王予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余阑珊何曾见过这种盛景,只有偶尔从他父亲的口中得知,都城的皇宫是整个天下最繁华的地方,现在她只想说,怕是皇宫有些地方也比不上灵鹫宫。
大部分地方都是用琉璃建造,照射进来的阳光,被琉璃穹顶分化成一缕缕的七彩流光。
七彩的流光,折射出瑰丽奇幻,如流水般荡漾。
两人被带进了逍遥苑,就退了下去。
在逍遥苑的最中央,有一个床榻,床榻的前面就是一个案桌。
公孙离和余阑珊正好看到四位容颜不一,气质也各不相同的绝色丽人,或在整理卷宗,或在批阅东西。
四位绝色美人,容颜景致,各穿一件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衣服。
款式新怡,更加衬托出每个人不同的风姿。
两人的目光在四人的身上转了一圈,立刻就明白了四人都叫什么名字。
乐韵忽然抬起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啧啧的道:“果然人间绝色,赵锦华已经给你们两人说过我们的名字了吧。”
乐韵说花的时候,石映雪特闷三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杂事,抬起头来瞧了过去。
公孙离已经把几人的容颜想象的美到了极点,此时看到正面还是不由得动容。
她看的出几人身上都没有用任何的胭脂水粉,这种天然的没,让她几乎有了自惭形秽的强烈感觉。
“两人打扮一下,还是挺漂亮的,就是看着年龄有些小,就怕王予不要。”
清冷的石映雪忽然说道。
乐韵一扶额头,外面的那些女娃,那一个不是十三四岁就已经嫁人结婚生子了,偏偏王予就是嫌弃人家年纪太小。
只是年纪大的可都已经嫁人了,哪还有剩下的。
“你么两人可有十六岁了?”
公孙离暗中给自己了一点信心道:“肯定十六了,明年就要十七岁了。”
回头看到有点痴呆的余阑珊道:“她也是。”
“听说你们都是从江州来的,哪里选秀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婉儿好奇的问道。
冰儿道:“先让人家坐下再说,哪有站着问话的道理。”
女人之间有时候很难沟通,但也有时候很快就能打成一片。
从两人的谈话之中,乐韵知道她们两人不是像赵锦华说的那样逃出来的。
叫公孙离的女孩是被她哥哥护送过来的,尽管她哥哥没有露面,乐韵不放心出去看了一眼,暗中还是能够察觉出来的。
而余阑珊就差了一些,身后只跟了一个普通的高手,在乐韵想来,若不是一路上遇到了公孙离,很可能都走不到丰县,就会被埋尸荒野。
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觉得两个美人,没有人陪伴是个大肥羊。
也不想想江湖上流传最多的几个不能惹,其中就有女人,更何况是个漂亮的女人。
逍遥苑之中相谈甚欢。
灵鹫宫的山脚下,一处密林之中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公孙鞅瞧着脚下的壮汉道:“一路上你下了十一次暗手,其中五次是引来的盗匪。三次是偷了她们两人的银子,剩下的六次是下了迷药,打算高价卖掉。
我说的可对?”
壮汉被打断了双腿,只有两只手撑着身体不倒下。
此时抬着头看着公孙鞅,沙哑的道:“我还以为两个小女娃运气好,总能逢凶化吉,要是知道你在暗处,我也就不会起这种心思。”
公孙鞅阴恻恻的笑道:“这么说你还是怪我了?不知道一个是我的亲妹妹,另一个的身份也不是你能碰的吗?
还是说你已经背叛了邓玉虎?所以才弄出一道祸水东引?”
壮汉梗着脖子道:“随你怎么想,反正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中,不过你可要想清楚,此地是丰县,不允许有人随意乱杀人的。”
公孙鞅瞪着眼睛道:“你可知道,你我的行踪都在人家灵鹫宫的掌握之中,人家的高手可是很多的,要不是有人同意,你现在估计是在给人家当奴隶。”
公孙鞅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了一阵不乐意的声音。
“我们这是劳动改造,可不能说是奴隶,哎,可惜这个人竟然被你给废了,不然能用好多年的,最近干苦力活的人越来越少了。”
说完后,声音又一次销声匿迹。
只是为了纠正一个错误的说法,也是为了证明给壮汉知道,一切都在丰县的控制之内。
壮汉一怔,还真有人在盯着他们,什么时候高手成了大白菜了,竟然这么用。
公孙鞅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一语中的,脸色立刻就拉垮了下来。
想到上次被一个女人,看了一眼他藏身的位置,距离很远也不知人家是怎么发现他的。
忽的心头紧张,这人不会是等着他杀人,好把他贬称干苦力吧。
“藏起来的兄弟,你不会是在等着我杀人吧?”
“不是,每一个合鼎境的高手,进了丰县都会有人跟着,只要不搞破坏,随便你们咋弄,不过你要杀人就快点,我还要回去闭关修炼呢。”
公孙鞅有些迟疑起来,来到丰县已经很多天了,对这里的规矩也很了解,特别是听说最开始一段时间的钓鱼执法,很是让一些人深恶痛绝。
他可不想自己是其中之一。
“算了,杀了他脏了我的手,还是让给你吧。”
隐在暗处的人不在说话,只是一缕指风点在了壮汉的后脑勺。
壮汉连一声惨叫都没有,软软的扑倒在地。
“麻烦,杀个人而已,怕东怕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