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人重视。
最多就是还了所有被偷盗的东西而已。
万山青比当年年轻了不少,脸上有了笑容,哪还有当年的忧郁气质。
见到王予就站在船头招手。
船是乌篷船买有摇撸的船夫,也采莲的船娘。
王予轻轻地落在船头,万山青就递过来了一根鱼竿:“糖醋鱼好吃,但还是自己亲自钓上来的味道才最为特别。”
水波荡漾,清澈的已能看清水底的游鱼。
或许是这些鱼儿就算是知道被人钓走,也是不肯松口到嘴的食物,只要乌篷船晃动,就会有鱼前来追随。
王予也很会钓鱼,他通常用的就是自己特制的鱼竿,像这种只有一根竹子,一条线,一个鱼钩,一块饵的钓法,有些稀奇。
钓鱼总是不能聊天的,只有吃鱼喝酒的时候才行。
王予钓了五尾鱼,万山青则钓了七尾。
有鱼就要有酒,王予没有带他的丰酒,只能喝本地的花雕。
装酒的瓶子是精美的瓷器,只可惜其中的酒差了一些,可价钱却也很贵。
能来此地游玩的人,都是从来不缺银子的人,贵就是最大的道理。
三碗酒下肚。
万山青才开始给王予介绍起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这是我的夫人,邓玉婵。”
王予瞪大了眼睛看了他老半天才道:“你不要告诉我,他是邓玉龙的妹妹,而你现在做了人家的妹夫。”
万山青尴尬得一声轻咳道:“我们真心相爱,为什么就不能娶了邓玉龙的妹妹?”
王予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人肯定疯了,邓玉龙也肯定没有少堵万寿山庄的大门。”
邓玉婵好奇的转头瞧着王予,觉得这个少年很有意思,他说的这些事情,邓玉龙全部做过一遍。
无论是谁,被这么一个妙龄少女瞧着,总是一种很开心的事情。
而王予却感觉到了杀气,万山青的杀气,这人吃起醋来,可不管是什么原因。
王予再次喝了一碗酒道:“别这么看我,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再说你现在可打不过我。”
万山青一怔,仔细的看了看王予的修为,只感觉深沉似海深,一眼望不到底。
不由得动容问道:“你是怎么修炼的武功,这么快?”
王予抬头道:“当然是勤学苦练了,要不然被你们这些高手打假,我都看不出来,还一个劲的叫好,你不尴尬,我都觉得尴尬。”
万山青苦笑道:“当年的事情你还在记得?其实比武是真的,可后来解了心魔,真的就变成了假的了。”
“所以你就回去之后抢了人家邓玉龙的妹妹?”王予道。
“别说我,人家颜家的两位美人都已经成亲了,你都不去一封信问候一下。”
万山青立刻找到了反击的话题。
“我去过三封信,只接到了一封回信,只能说明人家颜家不适合我,高攀不起啊。”
王予摇头苦笑道,当年遇到颜群芳的时候,恍如昨日,在次听闻的时候一个已经嫁人,另一个在江湖上的名声却才刚刚起来。
万青山一怔,脸上表情怪异,一位比他武功更高,潜力更大的少年天才就这么被错过了。
要是让颜家的族老们知道错过了什么,是不是会气的吐血三升?
忽然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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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群芳业已家做了人妇,比颜群芳更早嫁出去的就是她的姐姐颜独秀。
一家三美人,每一个嫁去的夫家都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
江州的盛会,又怎么不会来此一观呢?
至于那封送去离州的信,却全然不是出自颜群芳之手。
而王予送出去的信件,也一封不拉的落在了别人手中。
任何一个包的美人归的男人,都有一种想要在失败者面前展露成功的姿态。
谢家谢一韶也有这种想法。
谢一韶是个很帅气的年轻人,在谢家是年青一代最出色的高手,据说以后的家主之位也会是由他去接任。
而谢家也是和刘家不相上下的武林大世家,江湖上出名,朝堂上也很出名。
每一各江湖少侠,只要见过颜群芳的面都会在暗地里吃着酸葡萄。
“便宜谢一韶了,若不是他家世好,这样温柔贤淑,漂亮大方的美人哪能轮的到他?”
而每一个见过谢一韶的侠女们则是另一个说法。
“也不知颜群芳上辈子积了多少阴德,今生才能嫁给这样的男人。”
其实无论在谁的眼中看,两人都是最优秀的,算是天作之合。
相比之下颜群芳的姐姐就逊色了许多。
她嫁的人是和“青蛟帮”齐名的“四海镖局”中,总镖头穆震的大儿子,穆鹏飞。
一个在水里说一不二,一个在陆地上的押运之中说一不二。
四海楼是穆家的产业,也是本地最为有名的酒楼。
穆震为人四海,所以生意越做越大,四海楼的服务也是声传四海,生意越来越红火。
此时穆鹏飞就在四海楼最大,最豪华的百川阁,招待远道而来的妹夫谢一韶。
“可惜姐夫刘延年没有来,要不然咱们三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又是一段佳话。”
穆鹏飞的酒喝得最多,镖局内都是豪爽的汉子,穆鹏飞也沾染了一些那些人的豪爽-劲,现在已经喝得脸上有了红晕。
谢一韶喝得比较少,大家族出身的人,每时每刻都要端点架子,似乎只要不这么做,就一定是没教养。
“听说刘大哥要去准备赛场,忙着呢,哪有时间和你我这样的闲人出来喝酒。”
穆鹏飞大笑道:“你要是闲人,那其他人一定都是在躺着晒太阳了。”
谢一韶借着酒劲,凑上前,压低声音道:“听说这次来的侠女们挺多,有不少都是人间绝色,你有没有内部的画像?”
穆鹏飞贼嘻嘻的道:“有肯定是有,不过你就不怕你家里那位吃醋?”
谢一韶一怔,随即笑到:“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你不会没有这种心思吧?”
穆鹏飞幽幽的道:“心思倒是很多,可能轮的到你我这样的后辈?多少前辈高人都在盯着呢。”
谢一韶叹口气道:“再熬一熬吧,现在只能看着,等到几年后咱们做主了,还不是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