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这一天很快就在各种热闹景象中过去。
按照传统,从大年初二这一天开始,就是探亲访友,或者拜访一些重要人物的时机。
宋家的庄园别墅里宾客来往较多,通常到访的要么是宋家的亲戚故友,要么就是地方上的商业伙伴,或者官场上的人脉。
我因为尚未成为宋家的家里人,因此在这样的日子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显得有点多余,或者说是特别空闲。
年初五的时候,我在过年前定制的品牌西服和休闲服已经制好,店家来电催我去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庄园里多了一批不速之客。
这些人都身穿整洁干净的练功服,一个个看起来龙精虎猛的,像是习武的武师,三三两两散落在庄园的前院里赏花或看看湖光山色,十分悠闲。
不过我眼神好,发现他们要么是眼角,要么是额头,要么是手臂或小腿之类的地方有着青肿的伤痕。
开了洞微之眼看了看,这些伤痕当中竟然残留着一丝丝蓝色的罡元,明显是被实力不弱的相师所伤。
我的心里暗暗觉得不对路,要说相师的势力,江原市只有一个灵龟门,他们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难道走了一只坐地虎,又来一条过江龙?
我怀着这样的疑问,回到客房里将新的衣服放好,横竖现在还不用上班,闲得无聊,就走到宋家主别墅的待客厅附近,从外面向里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待客厅里面坐在太师椅上和宋家家主宋祁川谈笑风生的几个人,其中有两个是熟人,就是前几天在灵龟门来宋家耍威风的时候,赶来支援宋家的两位彪勇大汉。
此时两人身上的旧伤已经痊愈,可惜又增添了不少的新伤。
和两位大汉坐在一块儿的,还有四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些武馆的头头脑脑。
这些人说话声音特别大,有时候说着话还用手脚耍几个武技的把式,一招一式都刚劲有力,水平倒是不错,在没有练出罡元的凡俗武师当中,算得上是二三流的高手了。
“如今的情势有点出人意料,我听说前两天连西山的马家武馆都有人登门踢馆了,气势汹汹地要求马家武馆所有的武师都臣服在一个没听过名号的小门派手下,这马家可是有一流武师坐镇的,他们哪里肯服,当即就是一场恶战……”
“诺,听说他们就是这样出招……都什么破烂招式啊!可就是没有哪一个武师能干得过这些人,真是咄咄怪事。”
“你别说,我就是这样被干趴下的,我堂堂八尺铁汉子,就被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小毛孩干倒。唉!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你们也有这样的遭遇,我也没脸在这里说出来,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现场除了被灵龟门长老以冰刃重伤过的两位大汉,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没怎么出声说话,其他人都在愤愤不平地各种抱怨和表示自己的不服。
他们舞手弄脚,一面展示那些小门派的人如何嚣张霸道,出的招如何烂,没个武学招式的架子,一面显摆一下自己武学功底的扎实。
但无论如何说笑,这些人脸上的神色之中,都蕴藏着几分凝重,他们所谈论的事情可不是一个开得玩笑的事情,而是关系到数家武馆生死存亡的大事。
宋家家主宋祁川经历过被灵龟门打上门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