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魔者看向黎轩:“黎局长,可以和我说说您在伊阿乌尔的事吗?”
一行刚刚来到吉森小镇的人就这样继续在城墙上行进,直到光线逐渐暗下来,他们才各自回到暂住的旅店。
吉森小镇的某一处,深夜里大多数房屋的灯已经熄灭,但只要属于猎魔协会的那一处的房屋依旧灯火通明。
因为他们需要对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做一个整理,特别是对于那个自称是镇魔者的男人,领头的猎魔者有很多话要对手下人分析。
说是说分析呐,其实就是在意识到对抗起源魔族的事变得简单后,想要集合大家来听自己吹逼。
这也是师出毕垂德导师的猎魔者普遍都有的通病吧。
不过在那个房屋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那个人影趴在可以勉强听到屋子里对话的地方,静静地搜集情报。
而这个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披着一身白袍。
“真没想到黎轩那人居然被惩罚者的师兄看上了,还被卓明德会长亲自接见!”
“他说是他击败林远大神后才被邀请的,你们信不信?”
“多半是林远大人放水了吧,不然这么想一个区区魔物局的人怎么可能击败原本百分之百可以继任惩罚者的猎魔者?”
“但即使是这样,黎轩的能力说不定比咱头头还要厉害哦?对吧,宁头儿?”
“呵,好吧,我承认那个黎轩可能是有两下子,但要是他真的那么优秀的话,卓明德会长一定会尽全力把他留下来吧?”
“那倒也是。”
“不管他了,这次叫大家来的目的是想要分享一些我对于那个白袍面具人的看法。”
那个姓宁的猎魔者想必就是今天早上与自己对话的那个猎魔者吧,于东水像一个刺客一样蹲在房梁上静静听着。
“宁头儿不是说那位大人是镇魔者吗?”
“只能说有可能,因为我在思考一阵后发现了一点问题。”
被听出破绽了?!
于东水的心一紧,开始盘算着如何在对方说出自己身份后直接当场把他们全部搞掉。
“说吧说吧,这里的人也只有你知道镇魔九州的事,我们这些人都不过是听毕老吹逼才知道的。”
“对毕垂德老先生客气点。”
宁猎魔者咳了几声道:“首先,大家应该都知道镇魔九州是那九件永生之皇的遗宝吧?”
“诶,等等等等,我记得一点!好像是天书、雷匣、魔眼、光明与常暗、羽凌,还有······额,忘记了。”
“噗,这些不就是茂锐锋副会在远征队出发前给我们分析过的那些可能会前去支援的镇魔器吗?你就不知道其他的了?”
“那我还真的不知道了,你快点讲吧!”
听着这群猎魔者的对话,于东水感觉这样的氛围与想象中各个都是严肃的人类精英的形象有些不符。
但在看到这些人都不过是二十出头的人时,便也可以理解平时压抑自己的天性与其他人交流,在可以卸下伪装时的自然表露了。
毕竟自己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没有这么多人可以与自己敞开心扉。
“哼哼,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除了你说的那几个外,还有【军神风架】、【魔炎契约】以及最后一件连我们这些猎魔者都没资格知道的,那藏在猎魔协会总会深处的一件最强镇魔器,听说那才是永生之皇留给人类最后的底牌,同时还有诸多关于永生之皇辛秘的事被封存在那个几百年都没有打开过的密室里。”
“所以呢?你觉得那位前辈是那件镇魔器的持有者?”
对于剩下的那几件,都是听毕老吹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名字而已。
“你动动脑子嘛,你觉得他手中那个手杖和这些镇魔器哪个是对的上的?”
我淦!
于东水细细回想刚刚听到的那些不得了的情报,发现自己的手杖还真的一个都对不上。
话说故事里有关魔法的东西不都应该和权杖之内的武器有关吗?为什么整整九个里面居然没有一个杖类武器?
“对耶!难道那个人是冒充的?”
“不!我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想起另外一个传说,让我不得不再问了那位前辈一个问题。”
还好,到现在为止他都叫我前辈,那么看样子是没有暴露。
于东水这样想着,继续安心听下一个故事。
“你们还记不记得关于初始镇魔器的传说?那件被永生之皇和大魔法师留在南部荒原的镇魔器?”
“毕老好像说过,古书上有另外一种说法,说光明皇帝与常暗君王不过是同属一件镇魔器,而多出的一个席位是那被留在南部荒原镇压天魔的神器。”
“没错!而那件传说中的初始镇魔器,就是杖型!”
“不会吧!”
在场的人都浑身一震,哆哆嗦嗦地说:“宁头儿,这事可被乱说!那可是连猎魔协会总会都在苦苦找寻几百年的传说镇魔器,怎么可能被我们就这样碰到?”
“万事皆有可能。”领头的那个猎魔者说:“说不定那件被称为镇魔器之首的【天魔诸像】就这样被我们遇见了呢?更何况那位前辈也承认自己是从南方来的啊!”
什么跟什么啊!
于东水在上面疯狂吐槽:这群家伙是在讲睡前故事吗?还有为什么这些镇魔器的名字大部分都感觉很邪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