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道还和生孩子多有关?”朱元璋一脸狐疑的看着陈松,有些不太相信这事。
从古到今,因为生孩子死了的妇人数不胜数,可没听说过,妇人在生了孩子几十年之后,还会有影响,这不正常。
朱元璋从来没有听过这方面的事情,还是第一次从陈松这里听到这种说法。
陈松点点头,道:“陛下,确实如此,生孩子生的多的话,对身体的影响确实很大。
可能当时没有什么反应,但身体的伤害已经留下了,虽然当时没有爆发,但身体的损伤已经留下了。”
朱元璋脸上的狐疑还是比较严重,陈松说的这些话,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那皇后的病,是不是能不能彻底治好?所需要的时间长,又能要多久时间呢?”朱元璋再次问道。
朱元璋再次问这事,陈松还是那句话。
“陛下,治,肯定能治好,但需要很长的时间。
臣,现在回去去药,今天就能开始治疗。”陈松说道。
朱元璋眉宇一松,脸上的兴奋多了不少。
“果真?现在就能开始治吗?”朱元璋脸上的高兴多了不少。
陈松点点头,道:“从现在开始就能治疗,臣现在手中没有药,要回去取。”
“好,赶紧回去,俺马上就派人保护你回去!”朱元璋急忙说道。
说完话,朱元璋急忙让朱标招呼了十几个侍卫,坐着马车,带着陈松往回走去。
这种对待,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要是以前,宫中谁要是有个问题,就算事情紧急,也是让陈松一个人回去,或者派人带着陈松回去,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还给陈松配了这么多的侍卫。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朱元璋这次对马皇后的重视,已经超过了任何人。
甚至都已经超过了他自己,如果朱元璋自己有个头痛脑热,估计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现在这样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害怕陈松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
朱元璋知道,这样的概率非常小,可以小到忽略不计。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之前,刺杀陈松的人可不少,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马皇后以后该怎么办?
陈松坐着马车,马车两边全部都是朱元璋派出去的精锐侍卫,这些侍卫一直保护着陈松,来到了富平侯府的大门前。
陈松带着这些侍卫走了进去,不过,身份使然,所以这些侍卫只是停在了大厅那里。
陈松来到了后院,走进药房之后,来到了医院。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陈松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陈松又带着药箱,走了出去,和这些侍卫一起,往皇宫而去。
来到坤宁宫之后,朱元璋立马催促着陈松给马皇后治疗。
陈松也没有耽搁时间,立刻就开始给马皇后治疗。
陈松这次所拿出来的药,大部分都是一些口服药。
至于针剂以及注射剂,陈松会选择合适的时间,把马皇后带到医院当中进行给药。
如今马皇后的病情虽然急,但并不是很重。
等陈松从坤宁宫走出来的事,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马皇后在众人的伺候之下,再次缓缓的睡去。
朱元璋和朱标带着陈松走了出来,朱元璋停在坤宁宫的大门外,他看了看寝宫方向,然后问道:“她的饮食情况,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什么东西不能吃,什么东西能吃?
还有她平时的作息时间,等等之类的事情该如何安排?”
朱元璋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将所有能涉及到的问题全部问了出来。
朱元璋本来就是一个细心的人,尤其是在面对马皇后的时候,这种细心更是让常人无法理解。
马皇后在询问陈松这些话时,给人一种他不是皇帝的感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老农民。
对于朱元璋提出来的这些问题,陈松进行了一一解答。
这些问题也不难,陈松顺嘴就说了。
朱元璋瞪大着双眼,认认真真的听着陈松所说的这些话。
当所有的事情全部安排妥当之后,朱元璋让朱标将陈松送了回去。
而朱元璋自己,又来到了坤宁宫,陪伴着马皇后。
在朱元璋看来,如今马皇后大病未愈,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
朱标和陈松同坐一辆马车,这是平常人不曾有的待遇。
就算是朝中那些老臣,也几乎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可在陈松这里,这种待遇却如同家常便饭一样。
马车缓缓地停靠在家门前,现在马皇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朱标就没有太过担心,他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跟着陈松走进了家门。
来到前厅当中,朱标坐在上位,陈松做在朱标的下手位置。
朱标看了看后院方向,问道:“此事可告知给妹了?!”
陈松摇了摇头,“没有,这件事情,臣觉得还是先隐瞒一阵。”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要是再弄的人尽皆知,反而不好!”
朱标长叹了一口气,语气突然一转,一脸审视的看着陈松:“现在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人,你也不要再向我隐瞒,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皇后的身体到底如何?你今天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多少真实性?又或者说,你害怕陛下的身体接受不了如此打击,所以才故意说一些好话?”
陈松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过去。
马皇后的这几个亲生儿子,对的感情毋庸置疑。
人常说,皇家无亲情,可在朱元璋这里,却截然相反。
马皇后生了这几个儿子,几乎是朱元璋和马皇后看着长大的,他们之间的感情非常好。
之前朱元璋的种种反应,将朱标吓得不轻。那种感觉就像是马皇后的大限已经到了一样,就好像再撑不了几天了。
可为什么突然之间,马皇后的病症一下子就稳住了?
朱标心里怀疑,皇后的身体并没有陈松说的那么乐观,一切都只是陈松的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