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应该是你吧?最想回去的应该是你才对吧?”新八唧的眼角下数条黑线,眯着豆豆眼一脸无语的看着一旁双手交叉抱胸还在不停的打哆嗦的银时,“再说了,就算是想回去,这地方一天也只有一趟巴士啊,今天也就只有住在这里了。”
话音刚落,银时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了新八唧,不过紧接着,连忙强行切换了一副随意的表情,强行的自我安慰道:“等一下啊新八唧,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我们想太多了,那个是绝对是错觉了。这么难得的机会,大家开心一点啊。”
说完,银时也朝着江成几人的方向跟了过去。
“说的是呢,肯定是我们的错觉了,”新八唧也跟了上去,同时有些释怀的笑了笑,“对不起银桑,说了很多吓到你的话。”
“哪里哪里,我完全不知道你在为什么道歉。”银时连忙回道,而后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害怕是什么?what?谁来教教我什么是害怕啊?”
“说的也是呢,啊哈哈哈…”新八唧话音刚落,突然之间却发现了银时止不住的还在打颤的双腿……
……
走在最前方的江成停下了脚步,冲着面前破败的房屋大喊道:“大婶!!”
不过话音刚落,一只苦无已经精准的扎在了江成的后脑勺上,零点几秒后,大量的鲜血伴随着“呲——”的声音从江成的后脑勺喷了出来,江成……扑街。
数秒后,江成才复活,从原地站起身来,转过头不假思索的白着眼嚷道:“你干什么啊?!”
“不是你说不能失礼吗?”月咏淡淡的瞥了江成一眼,“那种大喊大叫可算不上什么有礼貌哦。”
“你就不能换种方式提醒我吗?!”江成骂道,“普通人被这样对待的话,早就死了很多次了啊!”
“不是没事吗?”月咏满不在乎的反驳道。
“喂!!”
……
“真是失礼了啊,因为店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有些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听见这道有些熟悉的声音,江成停下了与月咏的争吵,转过头来一脸感动的看向身后这个已经年过中年,留着紫色的短发,画着浓妆的老板娘:阿岩。
“大婶!好久不见了呢!”江成来到阿岩面前,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露出一脸的感怀。
在看到江成的一瞬间,阿岩脸上的笑容一滞,不过很快便再次恢复如常,抬起头来捂着嘴笑道:“阿拉拉,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江成君呢,真是好久不见呢。”
不过细心的月咏,倒是捕捉到了阿岩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比起惊讶,更像是害怕…
“是呢,真是怀念啊,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了呢。”江成抱着手一脸感怀的说,说着,江成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一旁的月咏,“大婶,这次我可是带了客人来哦。”
“不是女朋友吗?”阿岩捂着嘴露出一脸揶揄的笑,“我还以为江成君已经结婚了呢。”
“怎么可能了,男人如果被婚姻那种东西束缚的话,就会失去作为人最珍贵的自由呢!”江成一脸认真的辩驳道。
此时,银时与新八唧也踏进了门内,站在了神乐与阿妙身旁,一起看着面前正在叙旧的非主流老板娘与江成。
“太好了呢,银桑,”新八唧这才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重新放回了肚子里,“看来确实是在营业呢,银桑,这里果然没有什么问题呢。”
“哦,忘记了。”江成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指着一旁的银时几人,“他们好像也是客人呢,不过不用太客气的,虽然只是路上碰到的,但是我跟他们认识了,随便的招待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没有空余的房间的话,让他们随便的睡在外边的雪地上也可以了,啊哈哈哈…”
“别开玩笑了!”银时不爽的嚷道,“哪里会有让客人睡在雪地上的旅馆啊!”
看着银时几人,阿岩心想道:
“真的是,又在开玩笑了,江成君。”阿岩笑骂了一声,随后向前一步,冲着银时几人微微颔首,微笑着招呼道:“你们是登势介绍来的吧,真是失礼了,真是谢谢各位今天大老远地专程来到这里。大家好,我是这家旅店的老板娘阿岩,”
“都说了不用客气了啊,大婶,反正都是认识的人了。”江成满不在乎的说。
“不行的,不论是不是熟人,都是客人了,”阿岩掩面笑着反驳道,“对待客人,可不能失去礼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