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花魁还嫌我长的丑???你是卖油郎,你得对我一见钟情知道吗?我是你以后的娘们!”候振一脸的不爽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观众大笑。
沈常乐一脸的无奈道:“哎呦嗬还真如戏了,行吧行吧,乐队师父准备好,咱们准备开始唱了啊!”
一共就两人颇为寒酸的乐队,两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候振也是侧挨着桌子,把兜子里面揣着香烟点燃了,大圆脑袋上还用手绢围了一圈,看着是更加的可乐。
沈常乐一脸蛋疼的笑了一下,低声对着麦克风吐槽道:“好家伙欢迎朋友们这怪我说吗?你们就说我这个五十两银子花的这个冤枉不???有这点钱什么不比这个强。”
“别叨叨了开始吧。”候振轻轻的嘬了一口烟道。
伴奏起…………
沈常乐回归了正经,端好了架子后,眉宇之间瞬间有了一抹温柔和情意,五味杂陈的心理活动几乎写在了脸上,前脚观众还笑呵呵的看着沈常乐贫嘴,仅仅一瞬间便仿佛直接变成了一位身份低微、情意绵绵的情种——卖油郎秦重。
沈常乐的唱腔四平八稳,柔和深沉:“耳听谯楼一更梆,烟花院困住了秦重卖油郎。”
一边唱着,沈常乐比了一个数字一。
候振随口捧道:“这是一更了。”
沈常乐白了候振一眼,这时候候振应该是不说话的,哪有唱评剧带一个捧哏的呢,不过这时候唱开了沈常乐也没法停下来再说了,只能继续唱:
“花魁酒醉牙床上,好似杨妃醉卧在龙床,无奈我在楼上来等。”
“那就等着吧。”候振笑道。
沈常乐不搭理候振,举手比了一个数字二:“耳听谯楼二更梆,二更二点月光华。”
“八仙桌四个盖碗一壶茶,一壶暖茶温在了手。”
“又不凉又不热又不咂牙,茶壶紧对樱桃口,花魁醒了好喝茶,我在楼上寻方便。”
“嗬,这是真体贴啊!”候振啧啧称赞道。
沈常乐比了一个三唱:“三更三点月西斜,三更三点月发白。”
“花魁女酒醉她起不了身来,满头珠翠床上来滚。”
“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梳妆台,伸手掐住描花儿腕,再叫姑娘细说明白。”
花魁,你醒了木有啊
大爷来玩儿啦
去去去去”
三更三点月西斜
三更三点越发白
花魁女酒醉她起不了身来
满头珠翠床上来滚
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梳妆台
伸手掐住描花儿腕
再叫姑娘细说明白
花魁,你醒了木有啊
大爷来玩儿啦
去去去去三更三点月西斜
三更三点越发白
花魁女酒醉她起不了身来
满头珠翠床上来滚
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梳妆台
伸手掐住描花儿腕
再叫姑娘细说明白
花魁,你醒了木有啊
大爷来玩儿啦
去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