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宇还真不知道她老爸是何许人物。
“我爸是包工头,市里好多工程都是我爸爸干的,我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买套房子应该没问题吧?”
富二代啊!白靖宇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她自己一个人,还有那么大的房子住,就算租的恐怕也不会便宜。“我总觉得不好吧!还没结婚就让你爸爸花钱……”
“怕啥?他挣钱不就是给我花的?迟早的事,有啥不好的?”张美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白靖宇更是无法反驳。
当然,他们得把今天这一关过了。“老大!你今天来挺早的!”
“早啥!我都后悔没半夜过来!”听墙根是北方人的传统,也是对于一对情侣的肯定。这会被常昊给挑了大亮,张美丽都羞的不知道往哪钻了。“不过,你们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去城里租个房子吧,如果愿意,舒畅那辆212你可以开回来用,反正他要换新车了。”
“你是常昊?初二那个!”张美丽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看着面熟呢,原来还是自己的小学弟。
“是我,说来我都快两个月没上课,有空再去溜达溜达。”
“既然承认我是你学姐,礼物呢?哪有空手来见学姐的?”张美丽也是个自来熟,这倒跟白靖宇挺般配的。
“要礼物啊?那把白靖宇还给我,学姐你该知足了好不好,”
“那不行,我老公不算,那本来就是我的,你不给礼物,明天我就让我老公跳巢,你看着办!”
头疼,怎么遇上个自来熟还带小气鬼的学姐,常昊自付是应付不了,干脆就把白靖宇往前面一推,嘴里说着晚点再说,自己先溜之大吉了。“你怎么看?”终于回到舒筱身边,这才稍微有点安全感。
“还能怎么看,感觉白靖宇要倒霉了,我这个学姐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对付。”
“来历,你查过吗?”
“他爸是市里龙腾公司的老总,家里不差钱,应该不是图白靖宇钱的,我就是担心我这学姐没个定性,别是玩玩再把白靖宇给甩了,那就把小子坑苦了。”凡事先看最坏处,再往好处想,事实就在这两个极端中间,总没错。
“但愿吧!白靖宇这张脸,确实招女孩子喜欢,还是少惹风流债为好,”说到一半,没了下文,常昊知道他剩下的是什么意思,一般一身风流债的,没几个有好下场。
“还是约束着点他吧,一个就够了,可别再让他胡来。”这事怪常昊,他也得负一些责任。“还有,就是像他这样的,住在公司已经不合适了,你得想个处理办法,不然迟早出事。”
“租房子吗?情侣间?我敢保证只要一开口,这里会有一半都得搬出去,那管理怎么办?别的不说,上下班就是个问题。”
“反正你想办法,这样肯定不行。”舒筱又把皮球踢了回来,常昊还没法拒绝。
“那我试试吧!”
聊天的功夫,公司员工已经陆续上班,白靖宇也开着中吧车带着他的小女友再次冲向小城。先把张美丽送到学校门口,这才一家店一家店挨着个取已经电话预订的早餐。
这功夫也就八点左右,舒筱开车和常昊朵朵来到如家宾馆时,我们的马总正在一楼大厅一个僻静的位置一个人喝着茶水,一边无聊的翻看着旁边书架上的报纸。
“马总,昨晚睡得可好?”常昊一上来先握个手,这才抬脚坐到马画腾对面的沙发上,悠哉的点了一支小熊猫。
“还好,你比网上的照片还显年轻,莫非你真的才16岁?”起初马画腾是说什么都不信的,直到常昊掏出自己的临时身份证来。
“忘了,马总您吸烟吗?不知道您平时吸的什么牌子,我这就给您去买。”常昊故意扯开话题,其实,对于马画腾此行的目的他已经猜出来八九分。
“常总太客气了,本人从来不吸烟。”犹豫了一下,马画腾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知道您对于网络同盟什么看法。”
正题来了,来者不善那!常昊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故作为难道,“你也知道,我比不上网易搜狐两位大佬,人家是家大业大的,我这一根杂草想活下去,只能攀上一两棵大树,这样才稳当。”
“果真如此吗?依我看,同盟的核心正是阁下吧!你们三家联手,几乎占据咯中国网络市场的一半江山,我们这些新人才是真的难啊,”马画腾也是演技派的,就那眉头深锁的样子,常昊都差点当真了。
“那你说该如何解?”现在,常昊都觉得好笑了。商场如战场,还没有听说过祈求来的胜利。
“我也没有办法!进退都是死路,要不委屈求全,要不鱼死网破,我再也想不到有别的办法。”
“要是合作呢?”
“怎么合作?”马画腾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将溺之人,语气也恳切了几分。
“加入我们!正好我们三家公司准备在音乐ol上线后,合作一个视频网站,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先不要急着回答,如果你同意加入,下一次三方会议,我希望能看见你的出现。”
如何防止你的敌人壮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留在身边,时刻监视她,让他每天有事可做,有钱可拿,从而消磨她得斗志,最后沦为自己身边一条温顺的哈巴狗。当然,常昊也深知这有一定的难度。
自从八月一号,发布会结束后,常昊,丁磊和张朝阳一致约定了下一次会谈的时间,初步订在九月初,届时音乐ol也以基本完成,版权收购也有了一定规模,是时候准备上线了。
而我们的马总也终于踏上了飞往深圳的客机。无论如何,小城一行给他太深的印象,先不说巨大的气候差异,那一晚上可把他这个南方人冻的够呛。还有常昊的态度,那是不带一点商量余地的拒绝。
要么大家一起搞,要么就让你没法干。话虽然说的好听,可实际就是这么个意思。他有必要把常昊得态度告诉自己的合伙人,是去是留,下一步该往哪走,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