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啥?让人给你买。”心病咱治不了,肚子饿常昊还是有办法的,整个小城,去哪都行。
“我要吃大鱼大肉,你也请啊?”白靖宇这点跟常昊很像,心情不好就海吃,吃饱了睡一觉又啥事没了。
“请!”这恐怕是常昊第一次单独请员工吃大餐了吧,白靖宇开着奔驰,载着常昊,这两个狼狈为奸的能去哪?舒筱不用想都知道。
天上人间?小城没有!这里除了小粉灯,甚至连个像样的娱乐场所都没有。酒吧倒是有一家新开的,就在城西,这下常昊方便了。老板是外地人,听口音是两湖那边得,声音糯糯很有感觉。两人点了一个卡座,要了两杯果汁,就在那里悠哉悠哉的享受起来。
这时候的酒吧和迪厅是不分家的,大多数年轻人来酒吧,说是来蹦迪的更恰当。晚上九点开始,持续两个小时,很少有人能蹦一个整场的。
一共有七八个妹子,不知道是驻场的还是外边来玩的,那一双双眼睛贼溜溜的,就专门往卡座的方向转悠。整个小城,白靖宇认识的人不多,认识他的人倒不少,都是每天开车取餐的时候,被人看见,一打听,就什么都知道了。
“帅哥!一个人吗?”直接把常昊忽略了,这就是颜值不在线的悲哀,人家妹子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看见常昊一个劲打眼色,白靖宇还是没敢把他给抖出来,只能讷讷的回了一声,嗯!那妹子直接就坐在他旁边,紧紧的贴着,生怕他跑了似的。
酒吧灯光昏暗,妹子又是一身黑色紧身短裙,看不出身材,只能看见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白靖宇努力的咽了一口唾沫,尴尬的端起面前的果汁抿了一口,身体坐的笔直,只是回头时,发现常昊早没影了。
“不请我喝一杯吗?”妹子主动上前,故意吧那一双大白兔在白靖宇面前晃悠,晃的他根本就没办法集中起精神来,只能机械的点头。
好在就小城这地界,什么人头马,xo的都没有,一杯鸡尾酒也就顶天了,而且还是瓶装的,连调酒师都没请一个。又要来两个高脚杯,两人一人一半,倒也干脆。
第一口,碰杯,浅浅抿了一口,就一口,白靖宇就有点上头了,晕晕乎乎的又跟妹子喝交杯酒,整了好大一口,呛的他眼泪都掉了下来,再看妹子,一点事都没有。
“不行了,有点晕!”白靖宇含糊着,想要起身,才发现腿脚有点不听使唤,努力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只能颓然作罢。
这时候妹子又端着剩下的酒过来,本来是不想喝的,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又灌了下去,一口干!酒劲上涌,一头就栽倒在卡座前的桌子上。
一夜风流,外面的鸟叫声将他吵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旁边还有人,那一头长发随意铺开,身体蜷缩着,小脸就埋在他的胸前,睡的还挺香甜。
起身时,惊动了她,只见她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声,就再没了动静。最可笑的是,白靖宇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居然看到一只书包。初三语文,《谁是最可爱的人》,那一页还是打开的。这还真够讽刺的,自己居然睡了一个初三学生。
撩起被子一看,他瞬间就蒙了,那一朵怒放的玫瑰花,是如此的刺眼。“喂!你搞什么?”白靖宇并不是那种不负责的男人,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起码要弄明白。
“什么啊!让我再睡会,困死了都!”妹子翻身,裹着被子又沉沉睡去。白靖宇无奈的打开那个有些卡哇伊的单肩包,终于在作业本上看到她的名字,张美丽,果然是人如其名,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
现在最要命的问题来了,这是哪?他可以确定这不是宾馆,他记忆中的宾馆床单永远是洁白的,也有厚重的窗帘,可以把整个房间跟外界隔绝,然而,这里统统没有。那床单是粉色带着小花的少女心,被罩也是天蓝色的,上面缀了大团大团的白云,还有一条洁白光滑的大腿。
“喂!该起床了!”用被子将露在外面的腿重新盖好,他现在不得不把这个贪睡的小妞叫醒,然后两人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吧,叫醒这个贪睡的小懒猫可真不容易,不过,最终她还是醒了。没有惊声尖叫,也没有哭哭啼啼,她甚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床单,那一抹怒放的玫瑰花。“有点痛,不过还好!”她甚至毫不避讳白靖宇,就那么光着身子,一件一件的穿上小裤裤,文胸,还有体恤,和外套,直到从床上跳下来时,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白靖宇面前。
“为什么会这样!”白靖宇指着床单上那一抹嫣红。
“第一次,不都是这样吗?”
第一次?第一次!白靖宇又懵了,难道自己最近命犯桃花,为什么是第一次?自己明明只是出来放松一下的。“那个,我会负责的!对了,你今年有十八岁吗?”
“十六岁,确切的说还差一个月。”
该死的十六岁,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望着胡乱收拾东西的小懒猫,如果她不是只有十六岁,白靖宇真的希望能跟她继续下去。“我送送你吧!”
门开时,只是第一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白色奔驰。常昊不会开车?那是谁开车把他送回来的?白靖宇不得不把目光转向正在狂饮早餐奶的小懒猫。
“是我!车子不错!”她没有隐瞒。
“你身子不便,我送送你吧!”这已经是白靖宇能做到的极限了。
“如果,你愿意等我的话!我可以试着做你女朋友,毕竟昨晚——”张美丽也说不下去了。
真是孽缘,按倒葫芦起个瓢,一个还没处理完,又来一个,白靖宇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大师,再这么下去,身体也受不了。还是二中,车子只能送到学校门口,剩下的只能张美丽一个人走过去,临走的时候,白靖宇还是给她留下了自己办公室电话,以防万一。
“昨晚感觉如何?”一回到公司,正好被常昊逮个正着。
“十六岁,造孽啊!”
“靠,十六岁咋了,看不起那?”这是常昊的逆鳞,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提十六岁,就这事,他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