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萧华雍的痛感。
药浴针灸一个时辰,恰好伴随服用的药就煎好,由阿勒端了进来。
草庐这里只有谢韫怀与阿勒,一直以来也都是阿勒和谢韫怀在照顾萧华雍,阿勒是本就是被谢韫怀请来确诊萧华雍的毒,机缘巧合还救了崔晋百一命。
他们一直在等萧华雍安排好一切,随他们一道去阿勒的部族治疗。
萧华雍接过药,如往常一般仰头一饮而尽,搁下药碗,起身着衣。
穿到一半,萧华雍突然心口一阵绞痛,撑着桌沿,面色大变。
听到响动的谢韫怀与阿勒连忙冲上来,他们还没到萧华雍近前,萧华雍张嘴喷出一口污血,而后栽倒下去。
守在外面的地方听到谢韫怀的惊呼声冲进来,就看到谢韫怀扶着已经昏迷的萧华雍,一手扣着他的脉门。
接着面色苍白,对着地方道:“派人去把阿喜叫来!要快!”
说完目藏寒光,盯着阿勒,对地方道:“把他看住!”
萧华雍这是又中毒了,明明药浴施针后,谢韫怀才给萧华雍诊了脉,这功夫萧华雍只服用了阿勒端来的药。
他没功夫多想这些,救人要紧,将萧华雍扶到塌上,迅速施针,寻药兑成药水,给萧华雍灌下。
随阿喜虽然是东宫的医师,但住在宫外,寻来得也极快,谢韫怀立时让随阿喜给萧华雍施针逼毒,万不能令两种毒融合。
一番急救,总数是有惊无险,可萧华雍虽然保住了性命,毒到底入了体,哪怕他们应对再及时,少不得还是刺激到了萧华雍原本体内潜藏的毒。
故而,萧华雍是在一片寒冰之中醒来,明明屋子里烧着不少火炉,明明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以及轻裘,外面也是烈日高悬,可他冷得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殿下,是我疏忽。”谢韫怀见萧华雍醒来,一掀袍跪了下去。
萧华雍克制住身体里的寒凉:“发生何事?”
这一刻,萧华雍仍旧不知自己是遭了暗算,只当治疗出了差错,亦或者是自己体内的毒有了变故。
萧华雍昏迷的时间,足够谢韫怀查清一切,阿勒的指甲里藏了药粉,与萧华雍服用药的碗里残留的毒素相同。
阿勒已经被捆绑住,但他一脸茫然,好似不知自己在萧华雍的碗里做了手脚。
“殿下,非我替阿勒狡辩,阿勒于中土无牵无挂,甚至言语不通,想要收买他几乎是不可能之事,此事极为蹊跷。”谢韫怀如实以告后,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萧华雍闭上眼:“我深感寒凉,症状可否缓解?”
“殿下再忍半个时辰,等阿喜再为殿下施针一次,便能缓解。”谢韫怀大概已经猜到萧华雍醒后的症状,已经做了应对之策。
“唔。”萧华雍轻轻应了一声,“若谷你起来吧,这事不怨你。”
多余的话萧华雍没有说,谢韫怀心里忐忑而又焦虑,实在是萧华雍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