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白夏贤是震惊于对方的实力,而傅安诠则是被那句福礼锌给问得疑惑重重。
可是陈岩说完那句话后,就没再开口,自顾自的小口喝着茶,就如同不屑于和他们说话一般。
有时候不怕对方狮子大开口,就怕对方不说话!
沉默的力量,才是最恐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气氛安静得有些可怕,傅安诠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越是跳动,他就越是恐惧,因为他不知道哪一秒,心就不再跳动了,而能决定这一切的,只是面前那个连正脸都不给他们的年轻男子。
终于,傅安诠还是忍不住,他战战兢兢的开口:“陈…,陈先生…,之前多有得罪,我为犬子的所作所为,向您道歉。您竟然认识家父,可否给家父一分薄面,让我等改过自新,将功补过,毕竟您与我们傅家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没必要大动肝火,脏了您的手,不值当,不值当!”
傅安诠可谓是卑微到了极点,只是此时自己的与儿子的小命,都掌握在对方手中,为了苟活下去,这点耻辱又算得了什么。
“你在教我做事?”
陈岩挑眉一看傅安诠,冷漠的道。
“不敢!不敢!”
傅安诠连连否认。
“算你表现还算诚恳,没像付安康那般再三挑衅我!”
陈岩吹了一口滚烫的茶水,漫不经意的开口道。
“???”
傅安诠听到付安康三个字有些呆滞,早先他看到的资料,说是付家三兄弟和父亲,吃饭的时候不小心中了豚毒,抢救了三天三夜后,最后无奈宣告死亡。
可如今看来,看到的那份资料是付长生那小兔崽子刻意修改过的。
而真实的情况,是付安康那个家伙得罪了眼前这位年轻人,所以才一命呜呼。
可怕!可恨!
即便是几十年没有来往,但一家四口却是同时惨死,还是太可怕了一些。可恨的是,即便知道了那凶手就在面前,偏偏拿他无可奈何,而且现在一个不慎,说不定自己也要栽倒在他手里了。
“是!是!是!早就听说付安康那混蛋不安生,从小到大到处惹是生非,没有一刻消停过,如今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您是替天行道,是大义之举!”
傅安诠又是一记马屁拍上。
“呱噪!”
陈岩刚刚淡淡的开口。
“啪!啪!啪!”
傅安诠就自己先给自己来了三个巴掌,而且动作不轻,是下了大力气打的,“是是是,我闭嘴,我闭嘴!”
顿了顿,陈岩放下茶杯,开口道:“我确实与你们并无仇怨,也不愿牵扯过甚,要怪就怪你儿子,为人太过乖张,如今也算得了教训,长长记性也是好的!”
“您教训的事,以后定当严加管教!”
傅安诠一听,心里立即轻松了下来,连忙点头称是。
“既然这些说道清楚了,那就说说,付长生在何处吧?”
陈岩摆摆手,最后问到另外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