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墨镜男不清楚福礼锌是谁,但傅安诠他现在可是弄清楚了的,那可是现在这个庄园里边能一言定他们生死的人。早前,他也就知道这里是傅家,他在这里做护卫,可是当家做主的那位更是连见都没见过,谈何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傅家庄园内部。
当管家禀告外边有一位自称是付安康的朋友来访时,傅安诠的面色便变得有些肃穆。
自从前天的那位远房来的侄儿登门拜访之后,潜在在记忆力深处的陈年往事,便一下打开。这些事都是他父亲福礼锌当年在临终之前告诉他的,他祖上是王公贵族,只是后来落了难,才分为两支分别逃难,一支去了郡沙,一脉则南下至江南,在苏北扎根发芽,更是凭借着以往留下的积蓄,逐渐发展成现在苏北丁卯镇暗中的王。
可是两家已是很多很多年没有联系过,各自发展,各自安好,这次突然凑上前来,乍一见面就奉上一个价值八亿的金属矿,属实有些蹊跷。
这个时候,又来一个自称是他堂兄的朋友,这其中若是没关联,谁信?
见或者不见,此时都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来人是何种目的,有什么诉求,这个诉求对于傅家有没有好处,或是会不会对傅家带来坏处的影响。
现在,就考验傅家是不是已经真正成长为一个大家族的时刻了。管家已经拿着陈岩等人的照片,去查探相关信息,想来不要多久,就能得想要的。
而这一切,建立在傅家足够强大的基础上!
信息的及时性,从来都是万事万物发展路上,最为关键的一环。
掌控信息等于掌控局势!
过来一会儿,管家终于将一份资料送到傅安诠面前。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资料少得可怜,但心中的疑惑却是更甚。
一个才回国没几个月,现在还是大学生的年轻人,如何能是那位远房堂兄的朋友?
至于他身边的几个人虽是隶属白水公司,可想来不过对方付钱请来做安保的而已,并没有多少需要注意的地方。
“白管家,这事你怎么看?”
傅安诠看着这位递来资料,名为管家,实际参谋多过这些杂事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忍不住问道。
“那要看老爷你怎么决定了。”
白夏贤泡了一壶茶,给傅安诠斟了一杯后,自己也端起一杯,嘬了一口才道:“付安康即您那位过来认亲的侄儿的爷爷,那么此人来拜访,好与坏姑且不说,但见上一见,不见得是坏事。于我们傅家而言,无非是见招拆招。”
“也是,反正见一见也不损失什么。”傅安诠点头。
这时候,傅长枫走了过来。
白夏贤看了后,起身鞠躬喊了声少爷,而后坐下又给傅长枫倒了杯茶。
傅长枫嫌弃太烫了没喝,另外拿了个杯子倒了杯冷水,一咕噜喝下,道:“爸,付长生那家伙果然在金属矿做了手脚,他竟然说矿场股份有问题,一些合作方并没有全部搞定,他虽然占了大头,但有些人还没办法说服,你说这不是忽悠人吗?拿我们傅家开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