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刚才说谢玉将要凌辱你的故友,将要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还未发生,但一定会发生。”
“你当你是谁,铁口直断,开什么玩笑。”
“你还是要挡我?”
“谢玉若真有恶行,该杀,我帮你杀。但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杀人。”
夜风拉得楚狂歌衣袂鼓动,他一脸坚毅,寸步不让。
“我要杀谢玉,岂是你拦得住的。”
“拦得住的。这一段时间,我跟定你了。”
“你!滚!”
“口出恶言,非待客之道。”
“……”
一番唇枪舌剑,双方达成了妥协。
楚狂歌同意邓独秀加入护卫谢玉的队伍,但要时刻置于自己眼下。
若谢玉真有不轨行为,邓独秀要杀,他绝不阻拦。
反之,邓独秀不能对谢玉妄下杀手。
难得达成共识,两人又是一阵酒意上涌,双双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两只黄鹂跃上枝头,喳喳乱叫,吵醒两人。
邓独秀摄了水上来,胡乱抹了一把。
楚狂歌耐不得这一身酒气,竟然搬出浴桶,大早上地沐浴一番,梳洗停当,享用邓独秀买回的包子、熬煮的清粥,优哉游哉点评着邓独秀手艺不佳。
用罢早餐,两人出门。
楚狂歌有护卫重任,邓独秀急着一睹谢玉真容,更怕悲剧发生得太早,自己没赶上。
日暖无风,清晨的汉阳县城,已十分热闹,两人穿行在人群中,楚狂歌不停地转头四顾。
邓独秀叹息一声,“老兄,你纵有绝世容颜,也犯不着这般孤芳自赏吧。”
他可是瞧见了,这家伙连猪肉佬的杀猪刀都不放过,只要能映出他的容颜,他都要审视一番。
楚狂歌微微一笑,“我知道和我走在一起,你压力很大。”
“我有毛线压力。”
邓独秀只觉手心痒痒得厉害。
楚狂歌微笑摇头,“我知道的。”
邓独秀瞪眼,“我说你能歇会儿么?”
“别嚷嚷,不照就是了。”
楚狂歌答应得飞快,眼神还是不停扫视一切能映出他容颜之物。
邓独秀定住脚,“忍一忍不行么?有点自律精神好么?说了不照还照。”
“谁不自律了,既然我说了不照镜子了,一直说就是了。”
“…………”
邓独秀险些栽倒。
行出中央大街,楚狂歌不四处转头了,邓独秀甚至不适应了。
楚狂歌忽地顿住脚,邓独秀斜睨着他,“你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你快看,我左眼眼皮是不是在跳。”
“是在跳。”
“我要发财了。”
邓独秀无语,堂堂神州巨侠,著名大帅比,早年竟是这种屌丝气质么?
“真的要发财了,左眼跳财,真的很灵的。”
楚狂歌扯着邓独秀衣袖喊。
邓独秀盯着他那双似乎时刻都在放电的眼睛,“不好意思,你的右眼也在跳。”
“啊。”
楚狂歌摸了摸右眼,瞪着邓独秀,做人不要那么迷信。”
“……”
邓独秀拔腿就走。
楚狂歌一脸沉思,追上邓独秀道,“你说左右眼一起跳,意味着什么。”
“我给你买的保险要生效了。”
邓独秀一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