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贵带着谭华才等人,就在酒店附近找了家夜宵店。腾冲的招牌菜,各个饭店都能做的。
他们刚坐下,李洋就带着三个人也走了进去,并且直奔他们而来。
快到面前前,李洋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人狗吃屎。而且,牙被磕掉了一颗,满嘴都是血。
“你……你们……”
李洋狼狈地爬起来,一开口,才发现嘴里全是血,腥得很。
“吓我一跳,干什么?”
冯晓雨回头一看,凶巴巴地说。
自从邻国回来之后,她胆子大了很多。毕竟经历了血雨腥风的枪战,就算李洋手里现在有刀,或者拿着枪,她都不怵。
李洋的嘴都麻了,根本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指了指他们,将嘴里的血水连同那颗断牙吐在地上,悻悻离开。
出师未捷先受伤,他上哪说理去?牙摔断了一颗倒也没什么,只是刚才太狼狈,在外面混,不就是讲一个面子吗?刚才他的面子已经摔得粉碎,留下来没一点意思。
冯晓雨说道:“这人真有意思,摔了一跤也要怪我们?我看他是故意找茬。”
朱达贵说道:“多心了,他要怪也只能怪这地太滑,跟我们何干?吃你的吧?吃了回去就睡觉,明天还有事呢。”
李洋出去后,到街对面左听汐的车上。
“左大侠,今晚…先放他们一马,我得去制…牙齿。”
李洋断的是当面牙齿,说话有些漏风,“治”和“制”已经说不清了。
“你不是什么事都摆得平吗?怎么一去就摔掉了颗牙?”
“里面装了监控,他们是游客,要是事情闹大,我们会吃亏。等他们吃完出来,再干一架,到时就是酒后闹事,警察也没办法。”
“这方面你有经验,这是给你治牙的。”
左听汐又拿出一点钱递给李洋,这样的小混混,只要给点钱就好打发。
“多谢左大侠。”
拿到钱,李洋觉得牙都不怎么痛了。
其实牙断了,也没什么治的,就是去诊所清洁一下,消一下毒。出来后,他在不远处的烧烤摊子上带着几个人喝酒。
朱达贵等人回酒店,必须经过他们的烧烤摊,到时候总能闹出点事。
李洋并不知道,他的牙齿是朱达贵给他的警告。他没收到,反而想报复,注定要吃更大的亏。
朱达贵走出宵夜店时提议:“走对面吧,那有个烧烤摊,我怕冯晓雨还想吃。”
冯晓雨摸了摸鼓鼓的肚皮:“我已经吃撑了,只想回去睡觉。”
李洋手里早就准备了一个铁签子,就等着朱达贵过来呢。他背对着朱达贵,对面的小弟告诉他朱达贵出来后,他又拿起一个签子。
冯晓雨确实犯困了,吃饱了就睡是她的风格。
她走过烧烤摊时,眼睛盯着在门口烤肉的老板,并没注意到街边坐的李洋。
朱达贵走过李洋身边时,李洋拿起铁签,狠狠朝朱达贵的大腿插来。这要是插进肉里,够朱达贵喝一壶的。
然而,李洋刚刺过去就发现不对,没有刺进肉里的感觉嘛。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