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完了酒,而之前席间,司提会主动为他倒酒的。
而他现在这么做,就是示意司提继续倒酒。
但是。
这次,司提没有这么做了,冷着脸,独自喝闷酒。
天蓬愣了一下,自顾自倒了一杯酒,又一饮而尽,然后又示意司提倒酒。
同时道:“司提姑娘,你看我的酒杯空空如也了,碗中也没有了肉,你看……”
司提破口大骂,道:“看你个死猪头,没有酒就自己倒,没有肉不会吃自己,生那么大个猪头干嘛?”
天蓬傻眼了。
司提继续大骂,完全是把天蓬给贬斥的一无是处,差点崩溃。
天蓬是真的差点道心崩溃,他如此爱慕司提,而司提之前又表现的如此亲昵,现在变了个人。
如此若即若离,让他患得患失,惊慌失措,心情激荡。
再三解释,也是以为自己做错了,再三道歉。
但是。
司提依旧是不为所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都说出来,让天蓬无地自容。
差点就忍不住要自杀。
沙尘瞥了一眼司提,道:“行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说话那么难听?”
司提这才是停下,没有继续人身攻击。
但是。
天蓬已经怀疑人生,生无可恋,仿佛自己的初恋不见了。
明明他觉得之前跟司提还是聊的很好的,甚至他连以后的孩子叫什么,他都已经想好了。
结果司提翻脸无情,直接把他给整懵了。
只有沙尘才明白,司提其实一开始就不喜欢天蓬,只是要利用他一下而已。
沙尘也只能在心中同情一下天蓬,更多的,他也爱莫能助了。
最难受的,其实还是要属济公。
他见着祖奶奶跟天蓬打情骂俏,觉得不自在。而此时见到祖奶奶跟天蓬翻脸了,他也不好受。
因为他也不傻,看得出来司提这么做的原因,多半是为了沙尘。
毕竟司提好几次都挑衅的看向是,那目光落入济公的眼中,被看的一清二楚。
济公自然是明白了,祖奶奶多半是喜欢沙尘的,而他就是无法接受这一点。
整个佛门都在寻找祖奶奶,准提圣人放出话来,说是要找到祖奶奶的话,就收为亲传弟子,传授神功。
为此,佛门无数人都以寻找到司提为己任。
济公发现在这儿,都不知道多欢喜,但是他也看出来,司提并不想回去,而且对佛门怨恨很深。
司提跟准提之间的恩怨,他也不清楚,但是他只认为,找司提回去,他好处多多,对佛门也是有好处的。
见到司提似乎喜欢沙尘,他自然是心里不自在,觉得佛门不再是金光普照,而是绿光普照。
沙尘劝说了两句司提和天蓬,让他们也别胡闹了,便是众人继续饮酒作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酣耳热之后,济公看了下杯盘狼藉,觉得时机成熟了。
再不说,恐怕他也没机会了。
便道:“河主,贫僧有一事请求,还请河主不吝赐教。”
沙尘道:“说说看。”
济公道:“西天取经之事已经是定局,此乃天下之大幸事,河主也是赞成,也是认可的,而河主不愿意去的话,为何要阻止此事的进行?”
沙尘一愣,错愕道:“大师,你信口胡说了吧,我什么时候阻止这件事进行了?”
济公淡定道:“没有么?那么为何佛门钦点的取经之人,都汇聚在河主的身边,并未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