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滴落下来。
“灵云,不要靠近此人,我几年克制自己一直没有看你,就是怕你被眼前此人寻找出来,女儿,此人不是善类。”
屋顶上男子摘下怪兽雄伯的面具,是个容貌清俊的中年人,他定神看着纳兰灵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两鬓的须发,都已经花白了。
“你是何人,为何自称我的阿爷,我阿爷早就死了,你休要冒充。”灵云听见对面自称父亲,大惊之下,身子一下软了下来,要不是碧荷抱住小姐,医家娇子,此刻就要软倒在地上了。
“你阿爷心思深沉,盗我阴阳家的九牧金鼎碎片,这几年来东躲西藏,抛妻弃女,自然心力交瘁,人违天道,必然会遭反噬,你说是不是啊,左司命,太阳高都瀚大人。”
章仇太翼看见带着面具男子出现,似乎毫不意外,冷冷的扫视来人一眼,平淡如水的脸上,显出一股浓重的恨意。
纳兰灵云听见章仇太翼喊父亲徒儿,脑中一下子又是混乱,看着屋顶上男人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女子好像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却一下子想不清楚。
她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阴阳家太阳高都瀚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轻轻敲击手上的黑色鼓面小鼓,现在鼓声传来,不是单调的咚咚,而是一段颇为动听的旋律。
随着旋律响起,灵云脑中被封存的记忆,她幼时牵着母亲的手,在江南田地间行走的温馨,父亲离开自己的时候,交给她的那个神秘钥匙,让天池医庄大变的钥匙,一尾古怪的金色鲤鱼在池中畅游,自己托着腮帮看着父亲在鲤鱼腹中塞入什么东西的情景,画卷一般的在少女脑中展开,被封存的记忆,一下子全被灵云寻找到,母亲那张异常美丽的面孔,第一次在少女心中清晰起来。
“阿爷,娘亲是不是像他说的那般,还活在人间?”灵云咬着下唇,对着父亲一字一句高声问道。通过记忆碎片,她真切的看到了父亲的脸,正是眼前的男子。
高都瀚几次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低下了头颅。
“呵呵,灵云姑娘不知道吧,你父亲高都瀚,乃是北齐皇族高纬之后,高家世代都有疯魔血脉,你父亲也继承了血脉。他手中的摄魂鼓,就是高家皇室嫡传,你的母亲,也是我的徒弟,我说她没死,只是被你父亲打伤,现在身陷昏迷之中,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
纳兰灵云听了章仇太翼的话,瞬间咬破嘴唇,唇下几滴血流了出来,她被唤醒的记忆中,父亲和母亲的争吵,父亲莫名的酗酒,雨夜阿爷和阿娘一起出门,却只有父亲回到了家中,这些记忆的片段,一下子都浮现出来。
她虽然心中不愿,却不免有些相信了章仇太翼之说。
“师傅,你处心积虑,要谋夺我北齐家传的阴阳家九牧金鼎碎片,不惜让最爱的女弟子,嫁给我这个无权无势之人,还手把手叫我阴阳家的大道,我高都瀚,都要感激你,你在这里编造故事,欺骗小女,,又是为了九牧金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