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发生一般,忍不住心中惊疑。
此后数日,街上街禁越来越严,黄门侍郎自然知道此事和杨素,杨暕有关,一日,夏若寒偷偷来到新昌坊的府邸,和黄门侍郎彻夜长谈了一晚,少年这才算是抓住了大兴城诸事的脉络。
再等到几日后,杨素和杨暕的事情,城内已经是尽人皆知,司马九又去元恩寺去了一次,神秀禅师也在准备佛门大比的事情,他告诉少年,李家和朝廷的高手,终究还是没能擒住禺谷的祭祀,大祭司和望帝都是负伤逃遁,杨暕,其实早在朝廷的人进齐王府前就死去了。
司马九心中惊异,眼看年关将至,司马若华担心师傅,又想去看看皇觉观那个赵昱,这才缠着哥哥出门。
两人顺着朱雀大道行走,纵马疾驰到皇觉观的时候,少年看了一眼妹妹脑后的道髻,不禁捂嘴轻笑了一下,司马若华额头高,眉目英挺,发髻留起来,实在还多了几分英气和威严。
司马若华却是眼神很好,看见哥哥在马上笑她,没好气的踢了少年一脚,若华本来想回新昌坊休息,走过道观门口,却忽然停下了马匹,原来少女怀中的那枚铜镜居然发出了嘶嘶的声响,并且剧烈颤动了起来,好像道观有什么人在召唤一般。
“是师傅,师傅来了,真是的,进了城也不来新昌坊找我,对了,那个什么赵昱的,也不知道跑了还是躲在了这里,哥,咱们进去看看吧。”
黄门侍郎自西域返回,因为拓跋灭的缘故,心中有些害怕碰见道家天宗之人,便不曾来过皇觉观,现在听到妹妹所言,碧绿眼眸的狐狸脸道士忽然在脑中浮现,他心中一热,率先跳下了散骊。
皇觉观是道家在大兴城最大的道观,平日里很是幽静,今日司马九带着妹妹一入观内,却看见遍地都是操着各处口音的道士。道姑。
有满脸胡须,道袍破烂的如同破布的苦修道士,也有锦衣玉冠,插着翡翠道簪的富豪道姑,大约上百名倒道士,簇拥在皇觉观的大殿前,观主在高台上高声宣讲什么,众道士却是咋咋呼呼的不甚上心。
司马九想随着妹妹向前穿过大殿前的院落,却被皇觉观的一个小道童拦住了,他身穿五品官服,在大兴城行走,从来没有人敢于阻拦,今天被人拦住,不禁有些稀奇。
“这位居士,今日鄙观实在有道门盛会,主持吩咐,不是道门之人,今日便不能在观中盘桓逗留,小道知道居士乃是上官,还望体量鄙观之苦衷。”
小道童很是可爱,说话客气,少年知道最近道家也要选出娇子,他和道门很有渊源,不想妨碍别人,对着妹妹挤了挤眼睛,就要带着女统领出观。
司马九转头走了两步,却听见背后传来两个声音,“这不是司马若华的哥哥吗?今日道门大典,你怎么可以不到?你们皇觉观搞得什么事情,怎么往外撵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