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四皇子哪还不明白,徐鸿儒一方的谋算。
一时间,不由惊怒交加。
良久,才转过头来,对着徐鸿儒狠声道:“好!好一个白莲邪教,好一个徐副教主!本地下事情还真是小看你们了!没想到为了谋算我大周鹰扬,你们居然不过山下百姓的死活,引地火爆发,行烧山之举。当真是好大的手笔!
不过徐副教主,你等如此算计我大周,我鹰扬卫,就不怕惹怒了枢密院,惹怒了我大周,惹怒了我父皇吗?”
“比之仇寇,吾之英雄!”徐鸿儒嘲讽道:“连这一点也看不透,四殿下,老实说,这还真是让你在本座的心中失分不少。大周?朝廷?你父皇?盛唐时期,唐皇坐拥的天下不比你们大周大,兵锋不比你们大周盛!盛唐时期,我圣教都反得,难不成你大周,还能翻天不成!”
“你!”
面对一位造反专业户出身的主,四皇子还真是被噎得哑口无言。
也难怪,他这套说辞能吓唬吓唬普通人,对于本身就在刀尖上跳舞的白莲教而言,那就是个笑话,他们要真怕这个的话,那还能等今天,早就乖乖的回家当良民顺民了。
好在四皇子这还有依仗,因此很快的便反应过来,狠声嘴硬道:“好!好!徐副教主,不过你也不要得意。这地火岩浆下,普通鹰扬卫士卒确实是难逃,但是鹰扬卫中的长史、参军、司阶却未必!更有大将军凌空志!
只要这些鹰扬卫的骨干还在,再调集各折冲府精英,五六年之内,便又是一军!我大周富有四海、威仪天下,三五年还是等得的!所以,徐副教主,你这番精心的动作,实则根本就无法动摇我大周筋骨,更无法迫本殿下移心!”
“骨干尚在?”徐鸿儒好笑道:“四殿下,是本座之前没有说明白,还是你没有听得仔细?本座说的鹰扬卫,自是全部!漫说就是长史和参军了,就是你们的大将军凌空志,也未必能够落下一个好!”
实际上,当初白礼和他约定的时候,言道是,定会将鹰扬卫全部都留下,自然也包括大将军凌空志。
不过同样是天人五气级别的高手,徐鸿儒非常清楚这个阶段的武者,实力究竟有多么的可怕。因此自然是不敢妄下断言,免得等会万一凌空志活着回来了,他惨遭打脸。
不过就算这样的话,也同样遭到了四皇子的嘲讽。
开什么玩笑!
你当鹰扬卫是什么?
随便一个士卒那放在江湖上都属于四流的高手,官阶更高,仅仅只是在大将军之下的长史和参军就更不用说了。
一道地火岩浆就想把人留下,要是真有这么容易的话,十二卫早就被人灭了。
对此四皇子是不会放过嘲讽之机,而当大墓处,传来了鹰扬卫大将军凌空志疯狂的咆哮之声之后便更是如此。
虽然那咆哮之声不太雅,说的是什么楚狂人你罪当万死!
但是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位大将军还活着,而且活得还很好,中气十足。就连骂人,都如同滚雷。咆哮,都犹若天惊!
不过正所谓是话不要说的太满,人也不要太自信,就在四皇子带着劲头,用犀利的言辞挖苦一旁脸色有些阴沉的徐鸿儒之时。
突见一股极度危险、极度浩瀚的恐怖力量开始自新安城外,也就是大墓所在的方向的岩浆下孕育同时暴涨。
而还没有等惊骇的四皇子,和表情同样也没有强到哪里去的徐鸿儒这边彻底的传过头来,便见一抹仿佛将时间和空间定格的光芒突然绽放。
而后便迅速的洞穿了似乎察觉到了不好,正夺命狂奔,逃出喷发岩浆之口,凌空虚度到半空中的凌空志的胸膛。让这位鹰扬卫大将军眼中的神光直接迅速的暗淡,如同火炬一般耀眼的生命气息也同样开始凋零。
整个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好似一个破娃娃一般自空中跌落,注意到了赤红色一片的地火岩浆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