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看着他们说道:“我也不和你们废话,吴六爷是我们村里人,你们不是,死在我们村就必须按照我们村的规矩办事!
你们谁给吴六爷捧骨灰叩头?出来一个人,谁给吴六爷抬棺,出来,丧事钱是怎么算的,该不会都想拿完东西,就走人了吧?
你们特么还是不是人啊,小一辈我不说了,老一辈的,你们看看这特么是谁!是谁!
是你们的亲弟弟啊,你们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吴六爷天生残疾,小时候我听我爷爷说,他就被你们欺负,赚点钱你们就问他要,你们都怕带着他出去丢人。
后来你们父母去世了,你们几个把老人家留下来的东西都拿走了,还让吴六爷花钱买祖宅。
我要是你们,我都没有这个脸来在拿他任何的东西,东西你们拿了,能不能保证每年清明十五来给他烧张纸的,你们这些晚辈能不能来给他磕个头的。
这里没人惦记吴六爷这点家当,但也决不允许咱们村的人,被人欺负,死不瞑目!”
陈实这么一说,村里人瞬间围了上来,陈实说的这些话,一直带有咱们村。
无形中让村里人觉得这群外人想要对村里人下毒手,这是一种气,陈实就是想无形中慢慢地让村里人团结在一起,要不然,以后就麻烦了,尤其要发财后,如果能拧成一捆绳,那就是陈实想要的。
有困难共进退,而不是有困难各奔东西。
“你们说话啊!哑巴了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这怎么不说话了啊!说吧,你们送不送吴六爷一程。
后事帮不帮他办,以后来不来给他上坟,都能做到,这房子我买了,三万,你们分了,东西你们都拿走,我就要这块地。
做不到,你们哪来会哪去,这房子里的一根针你们都别想拿走,我说的!不信你们试试看!”
吴老六哥哥家的儿子都三十多岁了,看着陈实怒目而视,好像陈实是个多管闲事的主,手指着陈实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啪的一声,黄毛上前就是一巴掌骂道:“你特么蹬谁说话的,想死是不是!”说完黄毛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弹簧刀,这把吴老六他的那几个亲戚吓了一跳。
吴老六的大侄子被打了一巴掌也没敢出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个村里的人都不是嘴上说说的,说动手就动手啊,而且也不敢看陈实了,其他人也知道陈实在这里的分量了。
“打电话叫辆车,把六爷拉去火葬场,不能一直放着,联系几个白事班底过来,去找人弄块墓碑。”陈实对黄毛说道,黄毛转身就去办了。
“怎么着,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们准备做点什么啊?”陈实看着吴老六家的骨肉至亲问道。
“按你说的做!”吴老六的哥哥说道。
“那行,白事班底三千一个班底,我请三个班底来热闹热闹,六爷这人爱热闹,通知六爷身前的朋友们来送六爷最后一程。
火葬场的费用加上墓碑啥的杂七杂八也得三千,白事宴席按照三百一桌做吧,最少三十桌,剩下的钱还有这里的家电啥的,都归你们,你们清明十五来磕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