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这一次‘狗急跳墙’的绑架,给主政淮水的田于江一巴掌,让他看见淮水煤炭团体的‘决心’。
然后借助田于江的手按死淮水背后的那群股东!
就算不按死他们,也要打垮了他们。
确保自己在贪墨了淮水账目上的‘公款’之后,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报复自己海外的儿孙了!
与敌偕亡。
这便是刘爷的想法。
“别惊到他们,我们楼上谈。”
老五犹豫了一下点头。
二楼天台。
他们点燃了一支烟,远眺青阳的霓虹色,玉带河潺潺流淌着,折射城市灯红酒绿。
刘爷估计也没有想到。
在一个多月之前。
在这片玉带河畔,有位相似的老人,抱着相同的念头,准备给后代留下一些东西……
只不过没有他这么‘狠’而已。
“老五,你和老大他们不一样,你们都是我收的八个门徒,可是老大严虎东再到老四都是半路出家的,只有你老五、老六、老七、老八是我养大的,我拿你们当半个儿子在养的……”
“嗯!”
老五闻言颔首。
确实,也正是因为养育之恩,让他还继续听从集团内部有些失势的刘爷的命令。
“你说你欠我的,你能还得清吗?”
“我……”老五犹豫了一下说:“还不清。”
“嗯,那就好。”
刘爷微笑着点头。
那就好?
老五心头一悚。
却又被刘爷下面的话吸引了注意。
“你觉得我是怎么发家的?”
“你当然是……”
“不,不,不是!”刘爷听着老五的吹捧,并没有当真地说道:“你谎话听多了,都当是真的了。”
“论能打,我比不过严虎东;论财计,我都比不过张景;论人脉,我比不过淮水众人……”
“甚至,论脑子和战术,我都比不过你啊!”
刘爷很有自知之明的对着老五说。
“这……”
“我就是一个中人之姿!”
刘爷看着远处的玉带河呢喃。
“不过是时运来了,让我一飞冲上天!”
“我远方的一个叔叔需要稳定地开发出淮水的煤炭能源,淮水那些侵占煤矿的村里乡里的人物们,也需要一个能居中协调稳定局势的人出来……”
“说时势造英雄,我连英雄都不算,我堂叔去世了后,在奎就被逼走了,远走青阳避开了,没想到还躲不过,我原本想着安安稳稳的交接位置,留我家子孙后代富贵绵延就好,可是谁让他们做得那么过分了呢?”
“刘爷,您?”
老五愣住了。
他不是没有听过淮水内部的倾轧,可这却是他第一次从刘爷嘴里面听到……
“怎么可能是?”
“哈哈哈!”刘爷在黑夜里的笑声像是老鸹在低鸣:“老五,你说说,帝豪那么详细的案底资料,除了淮水那群该死得玩意,谁又能拿出这么详细的来呢?”
老五顿时哑口无言。
“就拿监狱里的老大严虎东的涉案卷宗来说,里面甚至涉及到了十八年前的一个案子,要知道这个案子,除了一些帮内老人,可从来没人知道……”刘爷摇着头说:“只有严虎东拜我当老头子的那天,他当面向我请求了帮他销案……”
老五听的是瞠目结舌。
“你说说?你看看?”刘爷情绪激动地大吼道:“是他们不给我活路啊,是他们想我一家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