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胖子拽了过去,自己也借机跳出危险圈。
“啊!”胖子摔个猪吃泥。
这背后敲闷棍之人,也反应灵敏,躲了过去。
骆涛待看清来人,感觉这小子精壮有余,应该会两下子,自己可得谨慎对待。
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后悔追过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都忘了。
今儿个心神是有点方寸大乱。
“朋友,背后算计人,可不地道啊。”
“彼此,朋友那条道上的?”
“无门无派,不识道上的规矩。”
他听完轻蔑的一笑,心想这人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不知道没关系,今儿个爷教给你。”
他话刚说完,都没不多给骆涛反应,就轮棍上来。
骆涛躲闪了几下,所幸没被打到,两人你来我往。
这会儿胖子也加入了进来,他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刺刀。
他也是毫无章法乱劈一通,“胖子,丫的你倒是看准点啊!”
“小赖毛,我也想啊!我不是没那个能耐吗?”
乱战了一会,三人不分胜负,不过骆涛可是被刺刀划了一下。
骆涛眼瞄到左边墙根有几块青砖,看似是留着歇息之用,心里便有了章程。
“两位,不如我们握手言和怎么样?”
骆涛说着话,也陪着他们踱着步寻找战机。
要是自己手里有件趁手的家伙什,还能怕了这两个货,要是怕了,那可真是个笑话。
“丫的,刚才踹了老子一脚,没那么容易揭过去。”胖子恨恨的看着骆涛说。
“就是,今儿个要是让你好好的从这走出去,这以后我们哥俩还怎么在这一片混。不过你放心,我们哥俩也不是狠心的人,卸胳膊挑脚筋就算了。”
“顶多让你在医院躺上几天就可以了,主要让你涨点记性,这以后走路看着点,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们哥俩这么好说话。”
这小赖毛真会给自己脸上抹粉,什么时候混黑的都变得这么客气了?
“说你们奶奶个嘴。”
骆涛速度奇快,抄起一块板砖,对着这小赖毛就一砖。
骆涛这手飞砖绝技也是厉害,正中他光亮的脑门。
“啊!”他吃痛一声,咬牙切齿道:“胖子给我弄死他。”
这血浆就从额上,涓涓流淌,他的视线也模糊了。
这小赖毛还坚持着一手捂着额头疼痛之处,另一手持棒向骆涛攻击。
他这样攻击,气力也就不如从前,挥动的速度也慢上了不少。
骆涛反应过来,急忙躲避赶紧又抄起一块板砖。
“不想死的,就往后退。”骆涛大声说着。
胖子也许是被小赖毛的伤势吓到了,那声小赖毛的吩咐他好似没有听道。
就站在那里,愣了神。
“我不想死,不想死,哥。”他两条腿都在打着颤,裆里的手榴弹此时也晃荡的厉害,好在还没有吓尿,看样子这家伙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再说他手里的刺刀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好像上面被骆涛给它下可怕的诅咒,胖子是一秒也不敢握在手里面,赶紧扔了出去。
他挪着打颤,已经有点不受自己控制的双腿,艰难挪了几步,“小赖毛,你赶紧把棍放下吧!”
语气似有恳求,显然他们二人是以小赖毛为大哥,听这名字“小赖毛”也能从中听出意思来,这家伙就是出来混的。
“小赖毛,你要是不想还挨上一砖,就赶紧把棍放下。”
骆涛真有点怕,这小赖毛头上出血有点多,要是还顽固不化,自己要是拿不准,还给他一砖,这家伙有可能会一命呜呼。
小赖毛刚才被那一砖拍的心理也开始怕,刚才的狠劲也是因为短暂的麻木,加上内心的愤怒,才促使他说出狠话要骆涛的命。
他的脸上开始吃痛,但还是带的血眼看着骆涛,他知道现在自己不能怂。
“小赖毛,我跟你们哥俩也是不打不相识,看在你还有点骨气的份上。说句软话,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就可以走了,从此各走各的,怎么样?”
骆涛见他也不说话,硬忍着疼,手里紧握着木棍也不放手,很是心有不甘。
“怎么不服气。那好,我看你也算是条汉子,回去先把伤养好,随时都可以找我报仇。”骆涛可不想说自己是谁。
他看了一眼骆涛,说道:“哥们,你肯定是道上的吧!”
“怎么?打赢了你,就是道上的了。”
“哼,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是怕了吧!”
他还死拧上了,像是吃定了骆涛不敢还给他来一砖。
“小赖毛,算了吧!这大哥看着也不是善茬,手太黑了。你头上还流着血呢?”这胖子还挺关心这小赖毛。
“胖子,这没你的事儿,一边待着去。小爷,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你有本事今儿个就拍死我。”
他推开上前关心他的胖子,对着骆涛叫嚣着。
“咣当!”
这一声惊的胡同内三人一跳,好像是这院内发出来的声音。
骆涛想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这事跟你们无关,就当作没看见就成。”
良久也没有人回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屋里了。
这隔着墙当是没看见小赖毛的惨样,应该是被小赖毛那句让骆涛拍死的他话给吓到了。
“小子,还没结婚吧!”
“废什么话,要杀要剐随便。”
“哼,怎么着,今儿个非要我出血才能走出这胡同。”
此时的骆涛心里也有了一点怒火,这家伙太不识抬举了。
他也不言语,这态度不就等于默认了嘛。
骆涛又审视了他两眼,这家伙脑子绝对有病。
“小子,爷儿,我跟人打架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呐。麻溜滴,边去,今儿个爷儿有事,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这老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这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今儿个是真见识到了。
这家伙也是碰到骆涛怕他出事,要别的主儿,早结果了他。
也许他就是看准了骆涛这一点,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他就静静忍着痛听骆涛说话,也不回话。看他这样不说点什么,他是不会让路了。
“这是你的医药费,伤好了,就到西城找骆涛,我随时候着你,单挑群架随你的心意。”
他也没接钱,说道:“哼,一个星期后,还是这个点儿,咱们地坛见。胖子咱们走。”
“回来,把这钱拿上,你要是条汉子,就堂堂正正找个营生挣钱,不要干这些下九流的勾当。别从这出去,又找别人下手。”
他听骆涛这么羞辱他,应该是气着了,冷哼一声就走了。
“胖子,这钱你拿着吧!”
“哎!”他倒是听话。
“小子,到时候可别吓尿了,哈哈哈。”
骆涛向着他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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