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分子,怎么能知法犯错。…………那外面的标语口号都是白喊的,…………上面的政策都是空话和摆设。”
她老神坐在骆家北房地上座,骆家几口人都在下首陪着,听她训话。
这县官不如现管,虽说街道主任不大,那也是父母官。就是再有钱,也不太得罪一村之长。
她似有点口渴,训了大半天能不口渴吗?端起茶杯就想喝口水,润一下嗓子,杯中已空的就剩下茶叶了。
“咳咳!”她咳嗽示意了两声。
旁边站着的何姐非常有眼力劲,赶紧给她续上,笑道:“您老,喝茶。”
她看了一眼何姐,也不说话,就小啜了一口。
“茶不错。”
“刘大妈,您要是觉得好喝,过后拿点喝。”
骆涛今儿个是没感觉刘大妈来兴师问罪,所以很客气地同她聊天。
“那多不好意思。今儿个我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们,要注意影响,是不是?”
“怀孕是好事,但也不要闹的人人都知道吧!…………要是没那计划生育的政策,我才不来你们家讨嫌。”
这事刘大妈说的在理,干什么都成就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
这事让苏桂兰办的草率了,她也是被这大喜事冲昏了头脑,忘了国家法规。
第二天就带着高兴劲,买了几包大白兔奶糖,给胡同里各家各户散喜糖。
这不是猪撞树上了吗?
“您说的是,我这脑子糊涂了。可这都怀上了二个月了,总不能给打掉吧!”苏桂兰也是懊悔不已,也知道这次自己冲动办了错事。
“打胎?老苏啊没您说的那么严重。你们家什么情况,咱们大家都知道,不外就是罚点钱。涛子,你说呢?”
刘大妈对骆家门清,今儿个来就是想告诉他们主动点,自己去交罚款。到时候大家都相安无事,花事买平安。
她更拎得清,骆家财政大权真的在谁手里。
“您老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今儿个下午我就去计生办交罚款。”
骆涛也早就想到会是这个情况,还是非常能接受的,有错认罚,不骄不傲还是好同志。
让朱霖结扎打胎,这事他们就敢想想,没人会傻的得罪骆家。
“那好,事儿也说清儿了,我这就回去……”她说话有点意犹未尽,光动嘴不动腿。
骆少逸给苏桂兰递了个眼神,她立马会意。
“哟,您好不容易上家来,怎么也得多坐会儿,前阵我弟弟从远疆来京城看我,带了不少那边的特产,今儿个您一定要尝尝。”苏桂兰热情似火拉着已经起身的刘大妈。
“哟,是吗?那我今儿个可有口福。”刘大妈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年头送礼,就吃的喝的实在,还没毛病。
苏桂兰进里屋拿礼品盒,给刘大妈装了满满一大盒,刘大妈高高兴兴离开了骆家。
下午骆涛也是如约去街道计生办交罚款,同志们好像是在等着骆涛,去到了那儿骆涛什么也没干,就签了几下字,钱一交完事了。
五千块钱,领导们对自己是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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