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呕,噗呼,不了。”
坐在一边的骆涛还以为他要吐,没想到人家只是别样的打了个酒嗝。
这是真给喝怕了,不能提“李哥”这二个字。
“没事吧!老李。”骆涛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骆爷,没事儿。”这还没事呐?都托上了腔。
店员上了茶,给他喝了几杯,趁着天没黑,骆涛让徐乐他们俩给他送家去。
合伙骗了人家喝酒,不能不管吧!
“乐子,路上记住买点葡萄糖。”
“得嘞哥。”
两人骑着三轮车载着老李家去。
骆涛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这老李醉酒之后还行,有点自控力,酒品不错。
“骆爷,您这可不地道。”
这一声没把骆涛给吓死,深呼一口气,骆涛扭头看了一下眼金爷。
这老爷子就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我可是把一半身家压在了他身上,不考验怎么能放心。不是,您怎么看出来的?”
骆涛在老李醉酒的时候,是套了一些话,可惜这家伙通过了骆涛的考验。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能说,他要是什么都说出来,骆涛绝对会做过河拆桥的事。
“碰巧。”金爷抹了一下鼻子,便把头扭向了别处。
骆涛见他做这个动作,心里就是一阵鄙视,这个糟老头子,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抹鼻子就是说谎和心虚。
骆涛也没那个兴趣刨根问底,这老头儿知道也不会往外说,他比老张头还没有牵挂,现在只认骆涛。
绝对的死党,和老张头一样。
“金爷,您说我信吗?”
“不说这个了,您怎么想着又做服装了,咱这酒楼开的不是很好吗?我就担心您这摊子是不是摊的太大。”
骆涛拉着他去了楼上包厢,关上门,“金爷您不懂,西昌楼现在是越红火越有危险,咱们可不能一根绳上吊着,鸡蛋也不能光放在一个篮子里。”
“您什么意思?”金爷有点迷惑。
骆涛只能直白的说:“人都来我们这吃饭,别的饭店怎么办,就比如说京城饭店。我这也是思个退路。”
骆涛说的是真真假假,防备那些人思个退路是有这方面的意思,但这事现在来看算是可有可无,咱也是挂了号的人。
更多的是想挣一波快钱,提前布局,抢占国内轻工业市场。
倒腾飞机这事都是神人干的,自己这样也只能挣点衣食住行和女人孩子的钱。
“嗯,这倒是个问题,同行打压可是不简单啊!”
“您老就放心吧,现在咱们就在这儿说说,又没发生,该吃吃该喝喝。”
“那是骆爷您的事,我现在就一厨子,可操不动那份闲心。”
这话说出来就寒心了,还好朋友哪,怎么说变就变了。
对于怎么彻底化解这个矛盾,骆涛心中已有了对策,有金爷坐阵,现在自己就差一阵东风。
就可以把那些国字号饭店给它们治好,顺便在全国的勤行扬扬西昌楼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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