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论。
这就是药物临床试验的意义。
同样一款药物,对不同的个体,可能会产生不同的效果,相同的剂量,可能有的人能够承受,有的人却会产生药物作用过度的情况。
对老年人来说,可能用药要削减,年轻人可能可以加大一些比例,男女之间的用药也会有细微的差别。
这些都需要云珩一点一点的试,才可以试的出来。
一期临床,二期临床,三期临床,不断的进行多次临床试验,扩大受试者群体,采集足够多的人群数据,才能最大程度的测试出一款药物的安全性。
许登的体温维持在了39度后,持续发烧了足足三天,体温才开始降低了一点。
这三天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稍有不慎,他的温度一增,就有可能烧坏脑子或者器官,七八个医生24小时对许登进行着实时监护,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个危险期。
不过这并不代表试验成功了,甚至这只是刚开了个头而已。
按照生物实验的经验来看,接下来的两周内,许登都会时不时的持续发烧一段时间,不过度过了危险期后,发烧温度倒是没那么剧烈了,大多是维持在37-385度左右的中低烧水平。
而这时,第二位受试者也准备进行骨髓注射,开始试验了。
吸取了许登的教训后,云珩为第二位受试者减少了一点注射的药物剂量。
第二位受试者比许登还要脆弱,他明明长相还是很man的,属于彪悍型的的那种,看着这面貌想着应该很顺利就能做完手术。
但是,还没开始术前谈话,他先开口了,要求全麻下骨穿,不然不做,必须全麻,快点联系麻醉科。整个试验组都陷入了凌乱中
最后还是按照他的要求,给他做了全麻进行手术,主刀医生还是那位专业做骨髓穿刺的医生,全程只用了五分钟多一点,就顺利的完成了注射。
术后,同样是过了几个小时后,他就开始发烧了,不过这次减少剂量后确实是有效果的。
他的发烧情况比许登要轻一些,并没有冲着40度去,在没进行各种降温手段的情况下,体温也就维持在了39度多一点,在进行了一系列的降温措施后,体温就被维持在了384度。
不过温度降低了,持续发烧的时间却增加了,许登是经过了三天的高烧后,才转为低烧的。
但是第二位受试者整整持续了四天五夜,才度过了高烧期,开始转为低烧。
不过因为384度已经算是比较可以接受的了,就算持续发烧多天,只要及时补充好各种营养和水分,就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不可逆的损伤。
第二位受试者,相对于许登,算是以一个比较温和的情况,度过了头几天的危险期,同样也进入了持续作用期。
接下来的两周左右,将会是一个体内造血干细胞的基因被编辑的时间,什么时候造血干细胞的基因都被编辑完,什么时候他们的烧就会完全退掉,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