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强攻的情况下,有内应援手,淮浦的守将即便是有些能耐,也招架不住。
毕竟马援所率的兵力远胜于他,实力也远胜于他。
马援在拿下了曲阳三县以后,果断传令给赶到阴平的寇恂,开始两面包抄下邳郡。
下邳郡的城池在马援和寇恂的攻伐下,快速的流失。
捷报如同雪片一般,往鱼禾手里飘。
当岑彭看到鱼禾手里一份又一份的捷报以后,脸都黑了。
他以为他横扫巴郡很吊,想不到其他人比他更吊。
鱼禾看完了吴汉和阴识攻破蜀中,活捉公孙氏上千族人,查抄出公孙氏钱财百万贯的捷报以后,呵呵一笑,放下了捷报,盯着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般的岑彭,道:“受打击了?”
岑彭口不对心的道:“没……”
鱼禾笑着点头道:“没有就好。”
岑彭沉声道:“臣请求率军出征,还请陛下应允!”
岑彭不仅受打击了,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觉得,照阴识、马援、吴汉、冯异等人的征讨速度,往后鱼禾建立泰山军的时候,泰山军主将的位置怕是落不到他头上。
他厚着脸皮问鱼禾讨要了一个泰山卫的称号,若是拿不下泰山军主将的位置,那他就没脸做人了。
以后阴识等人若是见了他,喊一声‘呦,这不是吵着嚷着要做泰山军主将的泰山卫主将嘛’,他能羞的钻进地缝里去。
鱼禾瞥了岑彭一眼,瞧着岑彭身上许多白纱都没拆,缓缓道:“你伤势并没有痊愈,如今只是勉强能走动,还不能征战。”
岑彭急忙道:“臣可以!”
鱼禾白了岑彭一眼,“你到底可不可以,是你心里没数,还是我心里没数?”
岑彭急忙又道:“臣虽然不能亲自率军撕杀,但臣能指挥兵马撕杀。”
鱼禾瞪了岑彭一眼,没好气的道:“朕知道你立功心切,但不能蛮干。你现在这个样子,上了战场,旅途劳顿一番,很容易引发恶疾,到时候会有性命之忧。”
岑彭苦着脸叫道:“可臣不想闲着啊!其他诸位将军皆在为陛下苦战,臣却待在此处吃闲饭,臣心里不是滋味啊!”
鱼禾一脸无语。
“罢了,看在你立功心切的份上,朕许你在养伤期间为泰山卫招齐兵马,操练泰山卫。冯异如今兵临宛城,正在征讨南阳郡最后几座城池,随后应该会拿下南阳郡全境。
朕也该去南阳郡走一遭了。
朕走以后,这座行营就交给你拿去练兵。
带你伤势痊愈以后,朕自会派遣你上战场。”
“陛下!”
“嗯?!”
岑彭还想争取一下,但看到鱼禾竖起眉头看向了他,果断闭上了嘴。
鱼禾吩咐人将岑彭送回了伤兵营,让人收拾了一下行营里的一些东西,带着人马赶往了南阳郡。
就在鱼禾赶往南阳郡的时候。
长安城再次动荡。
樊崇派回徐州的人,为樊崇带回了杨丘背叛的消息。
樊崇差点气吐血,要率人杀回去。
赤眉军中的将士得知杨丘背叛,徐州已经被攻破了两郡,他们的家眷很有可能已经惨遭周军毒手,也出现了动荡。
公孙述瞅准这个机会,悍然对长安城的西门发起了攻击。
隈嚣在公孙述叛离了王匡,对长安城西门发起攻击的时候,也果断率军杀出了宫城,跟王匡撕扯在一起。
王匡不敌隈嚣,派人向城外的樊崇求援。
只是人还没出城门。
刘伯升突然暴起,杀向了长安城北门。
一时间长安城彻底陷入到了混战当中。
樊崇一面安抚麾下动荡的兵马,一面应对西城门和北城们的两支意图突围的兵马,为了防止有人声东击西,又派遣重兵把守住东城门和西城门。
但把守了四门以后,他能动用的兵力也被抽了个七七八八,无力驰援王匡。
王匡兵败,不得不退守城南。
隈嚣杀出了宫城以后,果断率领着兵马杀向了城北,跟刘伯升的兵马汇合在了一处,一起冲破了樊崇的封锁,逃出了长安城。
随后隈嚣率人往西而去,刘伯升率人往北而去。
在隈嚣和刘伯升突围而出,樊崇疲于调遣兵马围追堵截的时候。
公孙述也在长安城西门杀出了一个缺口,带着弟弟公孙光等人,以及一千多心腹,狼狈的逃出了长安城。
樊崇在公孙述逃出了长安城后,率军进入了长安城。
然后带着王匡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乱骂。
王匡自治是他拖了樊崇的后腿,将大好的局面葬送,就在拥立新帝,论功行赏的时候,让出了两个重要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