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理解了我一部分意思,但却不完整。”秘法师一拍桌子,金属桌面轻微地凹陷了下去。萨洛蒙压抑着怒火,“我的意思是,这片森林是他妈有主人的!这是至尊法师的领地,这里的每只兔子,每个苹果,每一条溪水,每一棵树,甚至是他妈的每一坨屎都是有主人的!只有野蛮人才会不知道这片土地的主人是谁!只有你们这些野蛮人才会在森林里乱闯,吵醒冬眠里的熊!即便你能跑掉,那么那些猎人呢?那叫樵夫呢?那些住在森林边缘的居民呢?领主要怎么做?领主当然要派遣军队去猎杀猛兽,至于死了几个士兵,你们这些愚蠢的野蛮人怎么能知道?即便野蛮人能逃出洞穴,你们第二天也会继续快乐的光屁股生活!听懂了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尼克·弗瑞没有因为萨洛蒙的粗俗比喻感到生气,“你的意思是,神盾局会在魔法界惹出麻烦。”
“没错!我想我不是第一次跟你说过这个问题,科尔森特工偷书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了,我知道你又扫描《伊波恩之书》残页,储存成的电子文档。现在,告诉我,有几个人疯了?你以为是不知道这件事吗?我故意的,尼克·弗瑞!”萨洛蒙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你的基地是被外来势力攻击的吗?不,是我,那个基地里所有人都是我杀的,可似乎那些生命还不足以为你提供教训,因为你如今又提出了这个他妈的愚蠢的问题!那么,问题来了,这次要用谁的生命给你提个醒呢?”
尼克·弗瑞闭上了眼睛,他回想起了那处基地的惨状。血,到处都是腐烂的恶臭血肉,他不是没见过死者,但死得如此凄惨的却相当少见。他对那些互相撕咬致死的研究人员记忆犹新,他记得那些活生生将自己皮肤和肢体撕扯下来、在混凝土墙面上绘制令人作呕、发黑粘稠图像的士兵。
这些惨状他都是通过监控录像看到的,他看到那种疯狂的症状如同传染病在基地里迅速蔓延,通过研究人员的日记,他清楚地了解到了事发经过,还有那些发狂的人症状与所目睹的幻象——当他失去那处位于美国与加拿大边境的军事基地的消息、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他带去的特工也没有找到任何幸存者,监控系统的电源被切断,所有发疯的人的头颅都被干净利落地切了下来。
除了独立保存的监控数据,这个基地储存的其他数据统统消失不见了——物理意义上的消失不见,所有硬盘都被焚烧,没有任何人能够恢复上面的数据。
当时尼克·弗瑞还认为是情报灵通的敌对势力或者恐怖组织对神盾局的基地发起袭击,但现在听到萨洛蒙的话之后,他才知道那些事原来是萨洛蒙做的。他再次捂住了脸,不愿意说话,只有沉默,那监控录像中的惨叫声似乎还在他耳边徘徊。
他在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交予神明,神明们才没时间管我们呢。”萨洛蒙的语调逐渐低沉了下来,那些怒火似乎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关于《伊波恩之书》的事我提醒过你,关于宇宙魔方的事我也提醒过你。你还要多少次尝试危险的魔法,尼克·弗瑞?你要知道,我是能理解你的,你不信任我,这很正常,因为你是特工。但是你频频在你不专业的领域进行鲁莽的尝试,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认为宇宙魔方的事也不是最后一次,面对外星威胁,神盾局会更加激进。我原本还认为你的工作无人可以替代,但现在却发现你惹的麻烦比解决的事情要多得多……我或许不应该跟你说这么多。”
秘法师站了起来,右手缓缓抽出长刀,“我是来给你送判决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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