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西军打得大败。”
“宋某实在不知道,寨主要借助的外力在哪里?”
哈哈大笑数声,朱武摇了摇头,向宋江道:
“宋兄谋略不凡,朱某也是佩服的,但是论及见识,那就差一些了!”
“不知宋兄可知道,就在这个月的上旬,金国两万士卒,已大破七十万辽军。”
“如今辽国已精锐尽失,亡国不过在数年之间。”
“金国兴起之后,会不会继续南侵?”
将金国的势力,已经这个月刚发生的护步达岗之战结果告诉宋江。宋江听了之后,顿时面色大变。显然已认识到作为新崛起的草原民族,金国崛起之后,必然就会南侵。以大宋面对辽国都显得吃力的实力,面对能击溃七十万辽军的金军,如何能够抵挡?
到了那个时候,梁山泊若乘势而起,还真能割据一方,让朝廷无暇顾及。
“梁山泊若是能够割据,朱武岂非能建节封侯,博个封妻荫子?”
“晁盖哥哥等头领,也能捞上官职?”
对此怦然心动,宋江陡然发现,除了想办法脱去罪名回郓城县做小吏外,自己还有另一条实现抱负的路。而且这条路更加宽阔、更加适合自己:
“以我在江湖上的名声,只要加入梁山泊,必然是山寨核心。”
“未来割据山东受招安后,少不了会有一个官位。”
“这样看来,现在加入梁山泊,未尝不是好事!”
本就有些心动,宋江在听到朱武这番分析后,顿时已经决定,加入梁山泊中,未来接受招安!
“承蒙寨主不弃,几次邀请宋江!”
“宋江愿以残躯,为梁山泊大业出力!”
向朱武拜了一拜,宋江向他说道。已经下定决心,在梁山泊入伙。
虽然宋江没有认自己为主,而是要加入梁山泊做合伙人,朱武却仍旧极为欢喜,将他扶起来道:
“都是自家兄弟,不需如此客气!”
“宋兄既知道我的志向,不知有什么计策,能够指点一二?”
迫不及待地向宋江问计,完善自己计划。
宋江入伙的决定虽然是临时做出,但他这些日子却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件事。听到朱武的问计,宋江当即说道:
“寨主将慕容彦达抓住,又把他放了回去。想来和慕容彦达之间,私下有过交易。”
“小弟不才,对官场的事情还有几分了解,愿意留在青州,联络慕容彦达。”
朱武闻言皱眉,没有立刻答应。虽然宋江在能力上确实是联络慕容彦达的好人选,朱武却不放心把他外放出去。
故而他在思虑后,向宋江道:
“宋兄是济州人,想来对济州的官场更了解。”
“梁山泊上次打破济州,同样和几位济州官员有联系。”
“青州这边有花荣、秦明、黄信几位兄弟联系就可以,济州那边却只有宋江兄弟能出力。”
“故而我想让宋兄回梁山泊,负责和济州、寿张县、阳谷县等地的官员联系。”
给宋江交待了更重的任务,朱武见他还有些反对之意,又笑着道:
“何况宋兄的父亲刚刚在郓城县受了惊吓,这时候一定思念宋兄。”
“宋兄在江湖上一向以孝义著称,我可不敢担上阻拦宋兄尽孝的名声!”
笑着把这件事定了下来,朱武没有给宋江反对的机会,道:
“青州这边的事情大体算结束了,和慕容彦达的联系不必急于一时。”
“明日我就和宋兄回梁山泊,让宋兄为宋伯父尽孝心!”
让宋江好生休息,明日回梁山泊。
宋江虽有心留在青州培养自己势力,但是对朱武的决定,还真的无力反驳。他平时在江湖上就以孝义著称,今日更是因为自责过度伤了身体。如果连回梁山泊看老父亲都不愿意去,梁山泊和江湖上的人又会如何看他。
故而在朱武的这个理由下,他没有丝毫反对余地。
出了宋江房间,朱武向众人说了这个决定,晁盖、林冲等人对此也都理解。尤其是晁盖,更是要和朱武、宋江一起,回梁山泊拜见宋太公。朱武阻拦不住,又考虑到青州这边没有战事,遂让晁盖带上一队人马,又带上要送回山的物资,一起回梁山泊。
次日,朱武、晁盖、宋江、公孙胜、秦明、花荣、黄信等人辞别众人,带着二三百人马,浩浩荡荡回山。由于人数多了,众人行得不快,一直行了五七日,方才离青州远了。
这日,众人行到一个去处,地名唤对影山,两边两座高山,一般形势,中间却是一条大阔驿路。两个在马上正行之间,只听得前山里锣鸣鼓响。花荣向众人道:“前面必有强人。”
旋即把枪带住,取弓箭来整顿得端正,再插放飞鱼袋内。一面叫骑马的军士,催后面军马上来,把车辆人马扎住了。
朱武听到对影山,便猜到这山上好汉是谁。当即和晁盖、宋江等人,引了军马前去。向前行了半里多,众人便看见一簇人马,约有一百余人,前面簇拥着一个骑马的年少壮士。手持一条朱红画杆方天戟,穿一身红,骑一匹赤马,立在山坡前,大叫道:“今日我和你比试,分个胜败,见个输赢。”
只见对过山冈子背后,同样拥出一队人马来,也有百十余人,前面也捧着一个年少骑马的壮士。穿一身白,骑一匹白马,手中也使一枝方天画戟,和他捉对厮杀。
两人在中间大路上交锋,比试胜败。各使方天画戟,斗到三十余合,不分胜败。朱武、晁盖、宋江等人见了,都是不住喝彩,见两人斗到间深里,这两枝戟上,一枝是金钱豹子尾,一枝是金钱五色幡,却搅做一团,上面绒绦结住了,朱武取出弓箭,向同样拿着弓箭的花荣道:
“你我一人一边,把那绒绦射断!”
飕飕两箭射出,两条戟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