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劝说,自己也有心去梁山泊看看朱武,最终还是和武大郎收拾行李,打算在武大郎伤好后,就去梁山泊旁边躲几年。
兄弟俩想的虽好,事情却有些不如人原。张大户听说有人给武松送了礼物书信,武松和武大郎还收拾行李准备离乡,顿时大为恼怒,道:
“抢了我的使女做人情,如今还想躲开。”
“事情传出去后,我张某人的脸放哪里!”
和那个机密商量后,带着一帮泼皮,亲自来武松这里堵门。
早就猜到那帮泼皮的背后是张大户,武松见到他亲自现身,怒火如何能忍。一把攥着张大户,提着拳头说道:
“说!”
“前日是不是你派人去打我哥哥?”
“今日若不说明白,我让你来得去不得!”
张大户这次却不怕,反而伸着头道:
“来呀!来来来!”
“看看你的拳头,究竟能不能打死人!”
却是他自以为摸清武松底细,知道武松不敢真的打死人。
武松闻言恼怒,却还真的不敢打死人。不过他练成通臂拳达到通力后,对劲力的控制强了许多,怒火升腾之下,一双拳连珠般落在张大户上,虽然没把人打死,却让他疼痛不已。武大郎极力劝说,却哪能将暴怒的武松拦住。
眼看可能要出人命,躲在旁边的机密带着几个县衙公人走了过来,围着武松叫道:
“好个武松,竟然无故打人!”
“和我们一起上县衙,看老爷如何审你!”
不由分说地将武松按住,要把他扭送到衙门里。
武松还要反抗,武大郎却向他道:
“兄弟且忍几日,从衙门出来就没事了。”
“以前你打人逃了时,他们就拿我随衙听候。”
让武松听得心一软,被那些公人带到了县衙里。
张大户挨了顿打,心里气愤不已,和机密将衙门的人买通,将武松当堂打了二十杖,又用枷杻来枷了,押出去号令示众。
武松被枷着风吹日晒,心中好不憋屈。总算有武大郎尽力安抚,让他忍了下来。
只是两人能忍,有人却忍不得。张大户当日去阻武松,根本没想过真的被痛打。被武松当街打了一顿拳后,当真又痛又气。眼见武松被枷在县衙前示众,张大户恼怒之下,又使钱把武松押在自家门口。
武松被押在张大户门前示众,简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张大户见此大笑,故意又请来机密等人,让武松看他们宴饮。
几人看着武松,觉得他越生气,自己越是欢喜。尤其是张大户,更觉得出了恶气。只是或许是年纪大了,张大户乐极生悲,喝了几杯酒后,竟然突发恶疾,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就此去了。
武松看得大笑,心中畅快不已。却不料那个险些被武松打死的机密听到他的笑声后,陡然生出一计,指着武松大叫:
“好你个武松,竟敢谋害张老爷!”
“你使的什么拳法,让他这时发作?”
武松闻言大急,急忙向人辩解。只是这些人都是张大户交好的人,哪里会听武松的。反而众口一词,说武松害了张大户。
武松气急之下,双臂神力发作,把枷只是一扭,就折做成两半。机密等人大惊,忙不迭地逃跑,一面跑还一面叫:
“武松杀人了!”
“武二郎杀人了!”
把张大户周围的人家,都惊动了起来。
武大郎这时恰好来送饭,见到情形不好,急忙将武松拉回家,匆匆把收拾好的行礼带上,从清河县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