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城医院的工资收入也不低,要比公立机构高一块,但并不离谱,和沿海局部相比没什么优势。
不是舍不得,而是这东西要讲一个平衡,医院可以不赚钱,但不可能赔钱来支撑高工资。
人家沿海有自己的生财方式支撑着高福利高工资,能把医疗当成生意来做。
没病当有病,小病当大病,大病正好可以放心灌天价药,死了还可以从殡葬那边拿提成,把保健品和传销那一套充份融合活用了起来。
他们专一而执着,就是赚钱。
整个国内医疗市场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钞能力所向披糜,把各地相关部门机构喂的饱饱的,伺候的妥妥的,在相当短的时间占据了八成市场。
是市场,没毛病。
电线杆公厕走下来的这些人,从承包小科室开始到合作办院,再到独立办院,只用了几年时间,跑马圈地的速度相当惊人。
当然这也离不开广大医陪从业者各方面的配合,谁还不喜欢点钱了,至于钱怎么来的并不重要,进了腰包才重要。
这不叫欺骗,这叫机智,叫商业技巧。
……
抽了根烟,琢磨了一会儿,好像除了加大广告宣传加强和各医科学校的联系,并没有什么好办法,除非自己也去下海。
张彦明摇了摇头,掏出电话打给小尚,有些事情还是要及时说明白的,不能拖。
“彦明,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尚哥,在哪儿?”
“在办公室。这边要成立两个街道,筹备的事儿交给我们做,还要准备人手。有事儿?”
“说话方便吧?”
“方便,就我自己。”
“刚才我陪大姐去了趟医院,有些事儿和你说一下。”
“大姐?小周?她怎么了?什么事儿?我马上过来。”
“别。停。你先听我说。”
“行,你说。她有事儿为什么不找我?”
“你先别胡思乱想好吧?我是她弟弟,差一点就成了妹夫,不是外人。我想想啊,组织组织。你先安静,听我说完再问,行吧?”
“行行行行,你快点说就行了。”
“那个,大姐家里全是女孩儿,姐仨,你知道吧?”
“知道。你差点成了妹夫这事儿不知道,怎么了?”
“她们家族,或者说她妈妈那边,有种遗传病,医学上叫x遗传,好像是叶酸缺乏。这种病传男不传女。
大姐和她家老三都生过儿子,都是先天性脑瘫,女儿就完全没问题,明白了吗?”
“……她去检查孩子性别了?”
“嗯,她害怕,非常害怕,就找了我陪她过来。这些事情我知道。”
“结果呢?”
“男孩儿。她不敢冒险,我也建议她不要冒险。她儿子你见过了吧?真不能赌。我觉得这事儿还是我来和你说,要不然太残忍。”
“我见过,那房子还是我给找的,小伙子挺帅,也聪明,就是,可惜了。你们现在在哪儿?”
“大姐回去收拾去了,我让她把孩子放在我青训营这边儿,这边孩子多可以交朋友,也有人照顾,以后也可以正常上学。”
“我也是这个意思,那会儿你这边还没开起来嘛,只能先租个房子安顿一下,她又不能带在身边儿。
我本来还打算着这段时间找个机会和她商量,主要是怕她感觉我有别的想法,还有她工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