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寇阁老所说之法,臣以为极为不妥!”寇准话音刚落,房玄龄便越班而出向马晋躬身奏道。
“哦?房卿你说说怎么个不妥法。”马晋见有人反对,一时间来了兴致,看着房玄龄问道。
“回陛下,臣到不是有意针对寇阁老。”房玄龄说到这里,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寇准。
不过寇准到是不在意,还微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毕竟每个人看待事情的思维都是不一样的,看法自然也不一样,他不可能将自己的看法强加于他人。
“臣以为寇阁老的方法,确实有些欠妥当,如果是在胶东未乱之前,寇阁老聚拢流民,分迁各地的做法到是极好的方法。
只是如今骚乱已起,胶东诸郡乱民足有数十万之众,在加上常平仓又突然失火被焚烧一空,让青州地方民心不稳,如果在这个时候强行弹压,如何能保证不激起民变呢?”房玄龄沉声奏道。
一时间大殿内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说什么,连寇准都沉默了,因为他们都明白,房玄龄说的没错。
镇压骚乱后,在强行将他们分迁各地,的确是下下策,也许朝廷的心是好的,但地方上执行起来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地方上的那些官员是什么德行,殿上的大臣们可都是一清二楚,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更大的动乱。
寇准沉思良久,一脸惭愧的出列躬身道:“微臣也觉的臣刚才所言是下下之策,只是时间太多仓促,微臣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还望陛下恕罪!”
“寇卿,今天只是议一议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解决青州民乱,谁都可以畅所欲言,你又有何罪?”马晋见寇准一脸的惭愧,忙安抚道。
说实话寇准刚才说的方法确实不合马晋的心意,如果真的强行镇压民乱,死伤无数暂且不说,还会丧失地方民心,治标不治本,杀戮并不可以平息灾们民的怨愤,只会让他们越发的仇恨朝廷。
除非真正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否则马晋绝不会将屠刀对准这些无辜的百姓。
“启禀陛下,臣以为解决灾情,并非没有其他的方法可想!”此时长孙无忌突然越班而出,躬身道。
“哦?卿说说看,可还有什么办法?”马晋不由精神一震,忙垂首下问道。
“回陛下,把屠刀对准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是万万不可行的,此行径无异于自毁我大周根基,臣以为可以从地方府衙上入手,青州民乱本就是起于青州地方无粮可用,也是基于青州吏治腐败,一些官员无法无天胆敢将常平仓倒卖一空所致。”
马晋眼一眯,看着长孙无忌沉声道:
“爱卿的意思是……”
“陛下,朝廷自然不能助长此等风气,如果每个地方都像青州一样,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便可逃脱责任,那我大周会成了什么样子,又至天子威严于何地?至朝廷威严于何地?
所以臣以为应当派重臣前往青州查察,将这些蛀虫们统统绳之於法,给青州百姓一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长孙无忌有些神情激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