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此等父子愧对百姓,不配为君,他碍于国之大义登基继位,改国号为昭,始称昭真宗。
南黔九年正月初二,皇城门前一直聚集不散的诸多读书人,誓死反抗昭真宗,不认大昭,只认南黔,故而遭遇了血洗,京都陵建城一时间风声鹤唳,百姓草木皆兵;
南黔九年正月初十,北伐途中失踪的右相纪允,危急时刻强势回归,兵贵神速的攻破城门,保住了命在旦夕的诸多读书人,给禁闭戒严了足足三月的陵建城带来了粮食,带来了援兵,同时也带来了希望;
南黔九年二月初二,各方势力党派之争斗也进入了尾声。
期间,力挽狂澜的右相纪大人,在国无继承者的情况下,被幸存的官员,以及当初救下的书生们,乃至京都上下的黎明百姓齐齐拥立,跪请称帝,闭门多时的左相洪必杰却突然联合先皇后,抱来被袁哲封为逍遥郡主的末帝亲女,携率部阻拦,称不合祖制,愿拥护末帝皇女招夫,将来诞下子嗣继承皇位,期间太宰左右两相,太尉,太常,太保,联合监国;
南黔九年四月初十,正是阳光灿烂的美好日子,长达半年的南黔内乱,以末后携皇女被袁党焚于太和殿,太宰洪必杰等一党死的死,告老的告老,右相纪允一党独大,被各方势力齐齐拥立登基,纪相却以国之缺失为借口,誓收复北地后再登基的宏愿,暂被奉为摄政王九千岁监国,改国号为新黔而渐渐平息。
说来好笑,他纪允的脑袋上,两辈子都逃不开九千岁这个枷锁,区别只在于,上辈子的九千岁是帝王封的,这辈子的九千岁是天下的黎明百姓封的罢了。
南黔九年四月底,摄政王亲领已平反了身份,封为辅国公的角一起,领着大内总管丁庚,站在皇宫西南角京都最高的摘星台上,亲自目送一辆不起眼的油布棚车,缓缓的驶出了已经恢复了繁华的陵建城。
“千岁,就这么放任末帝血脉离开真的好吗?”,这是身为新晋大总管丁庚内心最烦扰的忧愁。
按说,这位末帝皇后与公主,明面上虽是死于了太和殿的那一场大火,可就这么放任她们离开,难保将来不会……
纪允收回远眺的目光,洒然一笑,“怎么,不信你家主子?”。
“不,不是的,奴才不敢。”,丁庚连忙告饶,想要跪地请罪,却被纪允一掌拖住,“得了,跪什么,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说着话,拖起了人,纪允目光瞄向西北的方向,兀自低喃,“有人曾经跟本王说过,只要自身足够强大,一切阴谋诡计皆为纸老虎。”。
角……
“千岁,不知说出此等至理名言的高人是谁?”。
“是谁?”,纪允蓦地笑了,想到那个人,他的心情莫名愉悦轻松。
“很快你们就能见到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处理。
“丁庚,先生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