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当面抽了韩遂一个大耳刮子,只把韩遂打的满面通红,嘴角气的来回哆嗦。
“你、你胡说、说什么呢!”韩遂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阎行却仿佛没有看到韩遂的样子,他认真地道:“在末将看来,背叛朝廷,攻打长安的举动,无疑于自取其祸,只是当初韩帅您一意孤行,让我凉州的将士们不得不随您一同反叛,如今我等众人皆落到了这般田地……试问韩帅此事该如何处置是好?”
韩遂恼羞成怒地道:“你是在责备于我?”
“不敢,只是阎某想请大帅赐我等诸人一条生路。”
“什么生路?”
阎行认真地道:“韩帅在凉州举旗叛变,已是为朝廷所不容,但我等诸将士不一样,只要我们愿意诚心归顺朝廷,想来还是会有生的希望……只求韩帅不要断了我们这份希望才是。”
韩遂一把抽出随身佩剑,指着阎行道:“阎行!你想造我的反不成?”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阎行已经是纵马而上,手中的长矛杆一挥直接将韩遂从马匹上扫了下去。
“绑了!”阎行一声大喝,便有他身后的亲卫上前,用绳子将韩遂三下五除二的绑缚了起来。
韩遂本人大骂阎行,而他身后那十几名护卫虽然有心冲上去,但看着围绕在旁边的那些虎视眈眈的骑兵,最终还是没有动。
少时,便见阎行的手下将韩遂推到了马上,韩遂趴在马背上,放声痛骂:“阎行,你这个狗贼!放开老夫!你这叛贼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韩遂的喊叫声,阎行充耳不闻,他甚至连看都懒得看韩遂一样,当下便指挥手下的军士,压着韩遂和他手下的这些人,奔着槐里城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对面以赵云为首的一众骑兵,正快速的向着己方奔驰而来。
阎行见状大喜过望,当即纵马而出,对着对面的军阵最前方的喊道:“某乃凉州军的阎行,先前已经献降于刘镇西,今已拿下韩遂,特献往刘镇西帐下,还请将军引路!”
赵云抬起手,勒令身后的一众骑兵止步,他上下打量着阎行,皱眉道:“你说你归降刘镇西,可有凭证?”
阎行心中大骂,暗中做贼,怎么可能随意留下凭证,就是留下了,刘琦又岂能人人都告诉?
但他面上却笑道:“将军不信,可看看此人是谁!”
说罢,便命骑兵让开一条通路,将当中绑缚在马上的韩遂让了出来。
赵云一见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此人是韩遂?”
“正是!末将生擒此人,正要送往刘镇西处,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赵云略一沉思,心中暗道不妥。
此人究竟是真降假降,尚不得知,若是引往刘琦面前,万一有个闪失,非同小可。
“你将韩遂交于我,由我带往刘镇西处,届时镇西将军自会召你前往相见。”
暗道理来说,赵云这个要求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阎行是降将,真降假降且不论,但由他直接带着韩遂去见刘琦,肯定会有危险性存在,按规矩先纳了见面礼,再行归降,才是规矩。
但出身凉州的阎行却不认同。
韩遂是他晋升的重要筹码,他岂能轻易拱手让人?
此人该不是想夺取自己的功劳吧?
阎行心中颇为抵触,面上则是重重地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妥,恐末将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