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若说他是西北第一猛将,他也当之无愧,与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丧命之危,这等惊险之事,我岂能让你去做?你可是我的爱将。”
甘宁一听刘琦这么称呼他,心中很是受用,便也不再争抢去对阵马超的事了。
但刘琦说的确实是实话。
与马超拼斗,是一件极为凶险的事情,就算他麾下猛将如云,各个身怀绝技……但他舍不得让他们轻易犯险。
而张飞好勇斗狠,同时还是刘备的嫡系,跟自己关系不大,终归不能为自己所用,纵然折损了,自己也不会心疼。
约定好斗将的事宜之后,刘琦随即命令张飞出战。
张飞手握丈八蛇矛,胯下烟云乌骓马,身披重甲,头戴狮头兜鍪,纵马奔驰到了大营之前。
“打开寨门!”张飞一声大吼,声音如雷震动四野。
大寨的门缓缓被打开,张飞正要飞奔出去,却见上方的箭塔处,刘琦闪出了半个身子,冲下方喊道:“翼德多加小心。”
张飞仰起头,一边在原地打马,一边冲着刘琦喊道:“君侯放心,稍后看俺将那马超生擒归营!”
刘琦摇了摇头,道:“翼德切莫大意,那马超乃是悍勇之辈,虽然年轻却勇武非常,其武艺不下于并州的吕布,实乃你之大敌,切莫手下留情!若是能刺死他,最好一矛刺死,免得反遭其祸!”
张飞朗声道:“君侯放心!”
“稍后你出寨门,只管去报玄德公的大名,如此可扬叔父之名,一举两得。”
张飞见刘琦这般为自己着想,心下甚是感动,他拱手保全道:“君侯放心,俺去去就回!”
说罢,猛然一夹双腿,纵马直冲出大寨,犹如一道黑烟一起绝尘,直奔前方的战场而去。
刘琦望着张飞的背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甘宁疑惑地道:“君侯,属下不明白,您为何要让张飞报那刘备的名号?就算他是刘备属下,但他眼下却是在您麾下听令的。”
刘琦淡淡一笑,道:“张飞勇武过人,马超也是边郡猛将,这两个人两虎相争,谁能伤了谁,都说不好……万一马超让张飞一矛戳死了,这日后的摞烂自然要由他兄弟三人去背,我可不想将马腾得罪彻底了。”
甘宁听了之后,不由咧了咧嘴。
刘镇西的心思,也未免太缜密了些吧?这仗还没打,就为以后的事开始考虑了?
张飞纵马奔出军营,来到场间,冲着对面的西凉叛军军阵高喝道:“哪个是马超?快快出来受死!”
马腾在军阵之中,见张飞冲了出来,不由哈哈大笑。
他一甩马鞭子,遥遥地指了指张飞,道:“这等山中莽夫,也配独战我儿?似此愚鲁之辈,吾儿三招之内,就可将其刺于马下,刘伯瑜用他来与我对赌,简直荒谬!”
说罢,转头喝道:“孟起何在?”
身着白色锦袍的马超策马直接奔驰出阵,直奔张飞而去。
少时,马超矗立于张飞的对面,扬起手中长矛,喝道:“匹夫呼喝什么?你马家少君在此!无礼之徒,可识锦马超否?”
张飞冷冷一笑,将蛇矛高举过头顶,大声道:“俺乃大汉皇亲刘玄德义弟,吾兄被天子名诏召入京中匡君辅国,乃当朝太师左膀右臂,俺兄弟皆为大汉股肱之臣,如何会认识你一个叛军之后,反贼之儿?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