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刘闲来到了貂蝉的院落外。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曼妙的琴音,知道貂蝉此刻正在家中,当即走了进去。
一走进院落,就看见貂蝉坐在不远处的水榭中抚琴,琴声悠扬,弹得是《倾国倾城》。
刘闲流露出陶醉之色,虽然他不知道已经听了多少遍了,但依旧百听不厌,只觉得这《倾国倾城》在貂蝉弹来,才真是美轮美奂销魂蚀骨啊!
一曲终了,貂蝉站了起来,走到刘闲面前,盈盈一拜,微笑道:“不知夫君驾到,有失远迎,妾之罪也!”
刘闲心头一荡,扶起了貂蝉。牵着她的纤手在院子里漫步起来。一众婢女识趣地退到了远处,把空间留给了刘闲。
貂蝉看了刘闲一眼,微笑着问道:“夫君有心事?”
刘闲笑道:“看出来了?”
貂蝉白了刘闲一眼,道:“夫君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妾身若是还看不出来,岂不是愧为夫君的妻子了?”
刘闲紧了紧掌中的纤手,情不自禁地道:“我在想啊,我遇到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听话的!就说这个甄宓吧,伤势才好就一声不响地回去了兖州。
她的身份若是暴露了,那可怎么得了!”
貂蝉抿嘴一笑。
刘闲看向貂蝉,不解地问道:“蝉儿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貂蝉俏皮地道:“夫君所言又岂有不对的道理?……”
刘闲看到她这样一副柔媚入骨的模样,不由的食指大动,想到她昨夜的风情,不由自主地大为心动咽了口口水。
貂蝉美眸瞟向刘闲,似笑非笑地道:“夫君对于甄宓如此关切,看来我们又要多一个妹妹了!”
刘闲一呆,摸了摸鼻子,没好气地道:“胡说!甄宓她是我的部下,我关心她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貂蝉嗔道:“可是先前却不见夫君如此关心兖州的影凤!”
刘闲一呃,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其实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觉得让这样一个女子身陷险地,心里实在难以心安啊!”
随即苦笑了一下,自嘲道:“依靠女子冒险去为自己效劳,这可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貂蝉看着刘闲,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双手放入刘闲的掌中,感慨道:“夫君你啊,就是想要把所有女人都保护在你的身后!便是因为如此,引得大家对夫君情不自禁呢!”
刘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着问道:“我说蝉儿,你这话是夸我呢,还是在损我?我怎么觉得这话的味道有些不对劲啊!”
貂蝉横了刘闲一眼,嗔道:“是夫君自己多心呢!”随即眼珠子一转,坏笑道:“这是不是叫做心里有鬼啊?”
刘闲没好气地道:“敢这么说老公,忘记家法了?”
貂蝉立刻可怜兮兮地讨饶道:“妾身知错了,还请夫君原谅则个!”
刘闲见此时此刻的貂蝉竟然散发出一种让人抓狂的柔弱气质来,禁不住一把将貂蝉拉入了怀中,没好气地道:“想要夫君原谅,可没那么容易!”
拿手指挑起了貂